,咱们就去干,记得每条狗拍个视频,我拿去让他亲自鉴别。”
林爷一听便知道二爷这是想卖人情。
虽然心里不爽,但不得不承认和那些豪门比,他们这些人实在算不了什么,也就只能在郊区横横,辛辛苦苦赚一年的钱都没人家平时指甲缝里漏出来的多。二爷如今想趁着这个机会搭上季家的船,他跟在后面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便应了声,吩咐了下去。
打完电话,他突然想起了某个小孩,下意识想借机把人叫出来,但转念想想要擦狗爪子,便觉得不能在小孩面前干这么蠢的事,还是决定扔给手下,反正有条小金毛,他随时都能找上门。
某个小孩仍在医院里等号。
他和钱多树坐了半个多小时,终于听到了他们的号,便进了诊室。
来这里坐诊的是精神科方面的专家,见钱多树面带难色、犹犹豫豫,了然道:“您放心,病人的隐私我们是绝不会透露的,真要是透露了,您尽管去告我们。”
钱多树闻言踏实一点,示意儿子过来坐下,向专家说了说他的情况。
专家耐心听完,温和道:“他这不是精神分裂,精神分裂一般会出现逻辑混乱、情绪异常、意志减退等情况,他这个是多重人格障碍,每个人格都有各自的行为习惯、思考方式和对自己的认知,连名字都不同。”
钱多树当然是知道多重人格的,只是把概念弄混了而已。
此刻听到最后一句,他不由得看向儿子,试探道:“你名字……也不一样?”
周黎扭头回望,第一次正式做了自我介绍:“我叫周黎。”
他说道,“周吴郑王的周,黎明的黎。”
钱多树张了张嘴,半天只给了一个“哦”字,求助地望向专家。
专家虽然见过的病人多,但这还是他第三次碰见有多重人格障碍的患者。
他没什么经验,也不是这方面的行家,只能给些治疗意见,然后评估一下周黎的状况,得到的结论是这一人格很积极向上,是个乐观派。
钱多树接过专家推荐的一位博士的名片,知道儿子的治疗这是结束了,便坐在椅子上,说起了自己的情况。
比起周黎,他的症状要普遍一点。
专家开了药,叮嘱了注意事项和后续的复诊日期,便示意他们可以走了。
二人回到家的时候早已过了中午。
钱多树原本请了一天的假,奈何公司那边一直催着开会,只好把儿子一放,没空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