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防盗网,发现外面一个人都没有。
这时只听又一声“哐哐”,他打开防盗门低头一看,对上了狗大爷一双冷淡的眼。
“……”他的手一抖,差点把小金毛砸在地上。
钱多树换完衣服出来,问道:“谁啊?”
季少宴顿时一怔。
往常这个点,钱多树不是早就走了吗?
他来不及细想,听见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便主动进了门。
下一刻,宋莺时气喘吁吁地跑上来,看见站在门口的周黎,问道:“它是不是来找你了?”
周黎终于回神,说道:“对。”
宋莺时喘了口气:“不好意思啊,没拉住它。”
她说着迈上最后一节台阶,见到一个中年男人正走出来,便礼貌道,“叔叔好。”
钱多树自然也看见了某团溜进门的哈,和蔼地笑道:“你好,你就是蛋蛋的主人?”
周黎:“……”
宋莺时眨眨眼:“蛋蛋?”
她下意识看看周黎,迅速反应过来,“啊,对,抱歉给您添麻烦了。”
钱多树这是第一次见到自家儿子有这么正经的同学,脸上笑得像一朵花似的,越发和蔼:“哎不麻烦不麻烦,它跑进屋了,来来来,进来坐。”
宋莺时便从善如流进了屋,环视一周,没看见自家哈,喊道:“蛋蛋。”
紧随其后进门的周黎:“……”
对不住兄弟,还是让你老婆知道了你叫蛋蛋。
钱多树道:“我看它进了立业的卧室。”
他扫一眼儿子,对着卧室抬抬下巴,示意他把蛋蛋弄出来还给人家。
宋莺时把他的动作看进眼里,迟疑一下,望向周黎:“我觉得它挺想你的,要不先让它待在你这里,我回家吃完饭再来接它,或者让它在你这里住几天也行。”
周黎无奈:“我马上要去医院看病,把他和小金毛放在一起,我不放心。”
一是小金毛这熊孩子记吃不记打,绝对会被虐。
二是他哪怕倒了两碗水,万一季少爷没看住让小金毛两个碗都碰了,这少爷怕是会渴大半天。
在卧室里听得清楚的季少宴:“……”
难怪钱多树在家,原来如此。
这对神经病父子要去看病的事他是知道的,没想到运气这么差,竟是定的今天。
宋莺时则有些惊讶:“你去医院,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