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静雅道，“好像是一家投资集团，主要是搞对外投资的，涉及方方面面。”

欧阳志远接着问道，“有个叫徐瑞龙的人，你听说过吗？”

“徐瑞龙？”于静雅想了想，摇摇头，“没听说过，怎么了？”

欧阳志远避重就轻道，“没事，就是这家企业，我想了解一下。”

于静雅误以为欧阳志远是想招引这家企业去南水 投资，在接完欧阳志远的电话后，专门和集团那边联系，安排人调查了一下这个叫徐瑞龙的人。

没多久，欧阳志远接到了于静雅的电话，当他得知这个徐瑞龙的真实身份是现任省副书记徐大为的儿子时，欧阳志远不由得暗自吃惊。他在惊愕于南水这池子水够深的同时，也终于明白了上面为什么会安排徐大为的大秘宋新科来南水担任一把手。

意识到齐永宝的问题关系错综复杂，甚至涉及到了省领导的子女，欧阳志远知道继续调查下去极有可能会失控。

欧阳志远一时间没了主见，不知如何是好，如何继续深挖，将不是拔出萝卜带出泥，而是拔出一根萝卜，带出一串更大的萝卜，会让事态失控；但如果视而不见，自己良心上过不去。

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在思忖良久之后，欧阳志远起身去反锁上门，拿出手机给乔良打了电话过去。

这个时候市委刚刚下班，乔良起草好了一份杨昌坤次日出席活动的讲话稿，正在杨昌坤办公室里请他把关审核。

手机响了，乔良摸出来一看，见是欧阳志远的电话，走到一边接通了。

“乔哥，你在单位吗？”电话里传来欧阳志远的声音。

“在，有什么事吗？”乔良问道。

欧阳志远听见乔良把声音压得很低，便小心翼翼地问道，“乔哥，你是不是说话不方便？”

乔良解释道，“我在杨书记这儿。”

欧阳志远一听乔良在杨昌坤办公室，不由得一喜，道，“乔哥，我正好找杨书记汇报点事，你看方便让杨书记接一下电话吗？”

“你等一下。”

杨昌坤正在稿子上提意见，乔良走了过来，把手机递给杨昌坤，“杨书记，欧阳的电话。”

杨昌坤抬头一怔，接过手机，客气地笑道，“欧阳啊，什么事？”

欧阳志远将齐永宝这件事的最新情况讲了一遍，不过还没等他说完，刚一提及徐瑞龙这个名字，杨昌坤就打断道，“欧阳，这些情况电话里就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