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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源相当重视这一次的预感。

上一世的时候，他在五界山脉中意外目睹了陶铸真传的开启，结果没有得手。事后就有了类似的感觉，冥冥中知道自己错过了一次重大的机缘。并且这一次错过，会令将来的自己十分遗憾。

果不其然！

在之后的中洲大战中，五界大限阵起到了非常关键的作用。若是方源掌握了这种手段，不仅能够对付星宿仙尊的久久不绝连环阵，并且连人中豪杰这样的杀招，也能够用五禁玄光气来应对。

而这一次，面对豆神宫，这种感觉又来了。

“但和上一世的预感不同，这一次的预感是在我抉择之前，而上一世是在事情发生之后，我已经错失了陶铸真传后，才感觉得到。”

“这是否也是一种进步呢？”

“如果说，这是一种进步，那么引发这种进步的原因又是什么？”

方源陷入沉思。

对于预感本身，方源兴趣浓厚。但他更感兴趣的是，是什么导致这种预感的产生。

推算之后，方源找出了答案——流派境界！

“我的智道境界应是主因。智道大师就能产生直觉，智道宗师能够触类旁通。智道蛊仙精修念、意、情，任何一种情绪的产生，都是一次预兆，意义重大，和其他流派的蛊仙不同。”

“其次是运道。运道在于变动，改变。我的运道有大师境界，也产生了直觉感应。”

“然后是宙道。上一世，预感陶铸真传错失的时候，宙道境界已经起到了作用。这一世宙道境界是准无上，所以更能感应到将来的某种情景。正因为这一点的改变，导致我如今提前预感，知道了此次抉择的重要性！”

宙道境界的暴涨，令预感和事情发生的前后关系发生了颠倒，这是一种质变的提升！

“最后是木道境界。因为事关豆神宫，我之前木道境界极其普通，所以预感并不灵敏。当我成为木道宗师之后，预感终于补足了最后一块，从而凝聚成形。”

智道境界、运道境界、宙道境界、木道境界……

这四大境界相辅相成，从而形成了奇迹般的预感。

寻常的蛊仙，万万难以达到这一点。方源这种兼修各种流派的个例，就目前为止，恐怕就只有他一人了。

更准确的说，方源五百年前世，幽魂魔尊炼成了至尊仙胎蛊，也是至尊仙体。

将来就说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