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五条悟身上的草莓味确确实实地消失了。
“大夫说,孩子需要摄入父体的引信才能继续长大。”五条悟的声音响起。
“你的引信呢?”
五条悟没有解释。他凑近甚尔的脸,鼻|息相闻,几乎要触碰到他的嘴|唇。
“可以吗?”他问。
他在请求亲|吻的许可。
不是直接索|取,而是先开口询问,这是他们相识以来的首次。
甚尔拉进了最后一点距离,吮住了他的唇。
天乾的引信不再显露于体外,却仍旧充盈在唾液中,填补了地坤体内的空缺。
……
啃食他的野兽终于感到餍|足,舔着唇撒开嘴,看了他两眼,便转身睡去。
圆月洒下清辉,室内沉入宁静。
背过身之后,禅院甚尔忍不住想,为什么五条悟没有像以往那样做下去。刚才他分明感觉到了对方的情|动。
有可能是嫌弃他身材或者怕伤到孩子什么的。
算了,这样也很好。
一个没有味道的和元,相处起来总比存在感十足的天乾要令人舒适得多。
白天里他们见面的次数重新多了起来。
没有肢|体接触,也并不互相交流,只是在同一片空间里各自做着自己的事,看起来没有任何关系。
只有和服裙角沾着的相同的白色狗毛,才将他们联系在一起。
甚尔对这只吃里扒外、越来越占地方的白毛畜生很不满。
夜里则又是另一番景象。
抛开冷静与理智,任由本能主宰,从对方体内汲取所需的养料。
领口半开,胸|脯虽然大小上没有什么区别,但比之从前更加柔软。
姑且不论五条悟感受如何,甚尔对此颇为烦恼,胸|部的鼓|胀是他不曾预料到的副作用。
直到有一次,他反应过来时,前襟已然湿了。
“……”
五条悟双眸惊异地眨了眨,他们理应都知道那液体是什么东西,但真正遇到还是头一回,似乎只有亲口品尝才能确定液体的名称。
地坤的甜从骨头缝里渗出。
与之相对的是五条悟的冷漠。
或许不能称之为冷漠——月光下的他神情专注,更像是在虔诚地侍奉神明。
当他将颊畔落下的银发撩至耳后时,甚尔觉得神社中的神主在为他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