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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着腰的手臂突然收紧,在布料之间来回穿梭的针线也未见抖动,三鸦素糸以为自己忘记顺毛,但发现手并没有停下规律的抚弄。
她低头望向五条悟。
超过一米九的成年男人用会把人午餐挤出来的力道蹭了几下她的肚子,对上她的视线,漂亮浓密的白睫毛扇了扇。
「你的肉好软,是不是该锻炼了?」
说了句放在很多情侣间会被暴打的话不够,他还掐了两下三鸦素糸的腰间软肉。
三鸦素糸倒是不以为意,因为缝衣服的方式,她咒力方面的训练没有落下,反而对咒力的操控愈发精细,不过生活中少掉袱除任务,体术的确荒废已久。
五条悟翻成仰躺,撩起自己衣服下摆,拍拍露出来的结实腹肌。
「摸看看?」
说话的人没有在笑,但凝视着她的蓝眼闪呀闪的,句式是疑问句却没给多少拒绝的空间。
她顺着他意伸手,用和顺毛如出一辙的手法,指腹抚过整整齐齐垒在一起的八块豆腐。
一下、又一下,来来回回彷佛羽翅轻扫,五条悟能清晰地体验到三鸦素糸比他略低的体温,每一次的触碰都带着电,酥痒感从皮肤传到脊椎,再沿着四通八达的神经扩散到全身。
宽松的家居裤遮掩不住生理反应,毕竟某人发育良好,五肢都是和身高成比例的修长。
多年之后重拾勾引计划的青年也没有想翘脚挡一下的意思,双腿大大咧咧地在地上摊直,苍瞳眨也不眨,神情无辜得恍若他胯间没有一个突兀的鼓包。
三鸦素糸再度俯身亲了五条悟一下。
没了。
五条悟噘嘴,瞪着她在制作的即将成形的高专制服。
不晓得哪个小兔崽子的衣服。
由于三鸦素糸的手没有回去顺毛,而是继续在腹部游走,若有似无的刺激弄得肃然起敬的部分无法稍息。
诱惑不成反被撩,赔了夫人又折兵。
但正是这样,才有趣啊。
青年声音低哑地问:「小乌鸦,你故意的对不对?」
「恩。」三鸦素糸淡然地回了他一个鼻音,「你想要的。」
她说的想要,是指那个吻,还是指他在享受套路失利的趣味性?
他神经质地笑了一阵,抓过她的手啄吻掌心,翻身站起,双手插兜弓着背懒洋洋地往浴室走。
——腰不弯不行,站直会摩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