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屋子便压上希月,开始了一场最为原始的运动。
一时间一阵阵令人销魂的呻吟声,不断的从屋子里传出来,每一声都刺激着田杏儿的耳膜。
终于在不知道过去多久之后,田杏儿那满是泪水的脸庞,总算是渐渐干涸了。
销魂声还在时断时续的传出来,田杏儿的眼里早已经没有了泪水,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勾着唇的邪气笑容。
她缓缓的站起身,像是感觉不到身体的疼痛似的,慢慢走进了灶屋。
余建才总算是酣畅淋漓的痛快了一回,跟希月的这一场颠倒,简直是有些令他欲罢不能。
虽然一开始的时候,他发现希月竟然不是个姑娘家,心头有些小小的失望。
但转瞬间便被另一波奇异的快感所淹没。
希月虽然并没有在卧春楼挂牌营业过,可观摩学习了那么多天,楼里姑娘们传授的经验和手段,却知道了个七八成。
没几下子,她身旁的这个新主子,就对她迷恋有加,甚至完全不能自持。
她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世过去,新主子都知道多少。
可此刻的希月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早一点为余家开枝散叶,在这个家里站稳脚。
总算是风停雨歇之后,她软软的靠在余建才的臂弯里,思索着今后的路该怎么走。
余村长家里发生的故事,上演得悄无声息,并没有在村子里掀起任何的水花。
虽然临近的几户人家,也都听见了田杏儿的哭嚎,可大家都并没有当一回事。
这年头谁家里还能没有点矛盾和摩擦的?
更何况村长家里如今还没了孩子,夫妻两人的问题更是凸显出来,连个调和的人都没有。
田杏儿忍着身体上的疼痛,把灶房里的吃食,全都糟蹋了个遍。
该吃的能吃的,她都给吃了。吃不下去的就往地上扔,存的那点粮食里也被她抓了几把沙土。
确定了灶屋里再没了能吃的东西,她这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听着屋子里那依然不停折腾闹出的动静,田杏儿恨得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
她艰难的迈着步子走出了院子,一时间感觉天大地大,却没有她的容身之处。
浑浑噩噩间她不知不觉的走到了自己的姑妈,田槐花的家门口。
直到这一刻她才惊觉,在这个村子里,除了姑妈这儿,她竟然根本无处可去。
田槐花正在自家的灶屋忙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