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林伸手拦住了父亲,笑着摇了摇头:“没必要,就算是你们北陕总部知道了又能怎么样?你们现在根本没有实力参与到这种大国的博弈之中,还是安心继续按部就班地按照自己的计划进行吧。我刚才说了,即使我现在有能力大量消灭入侵华国的小鬼子,也不会做的太过分,你回去告诉你们的领导,其实樱花人的入侵,对于你们红党而言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巨大机遇,试想一下,如果不是有樱花人牵制了重庆方面绝大部分的军队,光是以你们红党目前的实力能够抵御重庆方面的全力碾压?这样的话恐怕有些事情的结果完全就不一样了。您还是安心坐下来抽烟喝茶吧,回去以后除了把这些消息酌情汇报,另外提醒他们,做人要知足,千万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于佑民也从儿子的话语中听出了森森的寒意,其实他得知了自己儿子给晋察冀抗日根据地和北陕总部捐赠的海量物资后,内心里对于又提出这种要求也是十分不满,已经送给你们这么多的宝贵物资,竟然还不满足,这也就怪不得儿子心生不满了。
中午一家人温馨地吃了一顿团圆饭,于林送给父亲一套贴身穿的护甲和一把勃朗宁手枪以及一提包的银元、法币,在小丫头依依不舍的目光注视下,于佑民拎着提包匆匆离去,在于林的坚持下,于佑民就在全聚德的包间里直接穿上了那套护甲,同时于林还提醒父亲,千万不要把这套护甲的存在告知除了自己家人之外的人,否则很有可能会给他带来杀身之祸,毕竟‘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他应该十分清楚。
送走父亲后,母亲苏玉兰在和儿子一起走回青山堂的路上,告诉他昨天下午负责修缮房屋的雷师傅过来找他,说是在清理书房时发现了一个地下密室,不过他并没有直接打开,而是马上赶过来想请你亲自过去看看。
苏玉兰当即和岳守拙一起去了现场,并让岳守拙亲手打开了那个密室,可惜里面早已空空如也,而且从现场遗留的灰尘分析,这座密室里的东西早就被人取走了。
三人经过商量还是保留下了那个密室,以后也能继续使用。
回来后岳守拙分析,不是当初的贝勒府取走了密室里的东西,就是娄家所为,因为自从收到这套房子后,青山堂这边也只是由岳信文出面跟娄家的大管家进行了交接,以后根本就没有安排人入住过。
于林听到母亲的叙述,听出母亲言语之间的失望情绪,于是笑着说:“您阿也别在乎那仨瓜俩枣了,喜欢黄金的话,等房子修缮好了,我给您把密室里堆满了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