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都没想。”秦媱转回身,她掏出背包里的口红,打开镜子涂抹着,“我并不关心钱以外的事情。”
“倒也是,齐柠给你的那些只是毛毛雨。”谢嘉让探出右手摸上秦媱的大腿,“但你也可以考虑用别的方式还我钱。”
秦媱盯着他不安分的手,“你可是要把我卖掉的人,我敢相信你的话吗?”
“那不是没卖吗,老提旧账都没意思,人得往前看。”
这句话刺激到了秦媱心底最敏感的神经,她的表情瞬间变得悲痛,因为眼前闪现的是父亲躺在白布下的景象。
车里忽然变得沉寂。
谢嘉让适时收回了手,他没有继续|性|骚|扰|,而是转了话题,“上次没有来得及问你,你和付予礼到底是什么关系?”
秦媱稍微回过神,她平静道:“他是雇主的未婚夫,我是雇主的家庭教师。”
“我不是问你这个。”
“那是什么?”
“他能当着我的面把你带走,就说明你们的关系不一般。”谢嘉让指的是在他底盘上的那次冲突,“据我了解,他不是一个会多管闲事的人,尤其,是我的闲事。”
“真的没有特别的关系。”秦媱收起口红,“你放心,就算他和齐柠是家族联姻,我也不会参与到他们的情感纠纷里,我说过的,对于现在的我来说,钱才是最重要的东西。”
谢嘉让沉了沉眼,“人是会变的,现在是现在,日后,是日后。”
秦媱仍旧坚持道:“我没有日后,我的现在被无限期的延长了,在把钱都还给你之前,我不配谈日后。”
谢嘉让似乎很满意她的这个回答,淡淡地扫她一眼,“你比你爸聪明多了。”
秦媱的眼里渗透出一丝恨意,而谢嘉让刚好捕捉到了她这微小的变化。
“害死你爸的人不是我。”谢嘉让说,“我只是负责收债的。”
秦媱没吭声,她望向窗外,一言不发。
谢嘉让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和她解释这句话,按理来说,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他根本没必要去在意欠自己钱的人是什么感受。
可就是因为她现在被付予礼关注,他也就忍不住盯着她。
也会产生很多疑问:她哪里不同了?为什么付予礼会冷落齐柠,反而把心思放在她身上?
她身负巨额债款,一贫如洗,这样的女人是烫手山芋,沾上就麻烦得要死,躲都躲不及。
可付予礼却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