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媱根本没想逃,她知道自己也逃不出去。
与其以卵击石,不如想出对策。
对于谢嘉让那种人来说,硬的根本没胜算,哭求也不会有改变,她得让他心甘情愿的放弃把她卖了的念头才行。
可她压根就不是他的对手,与他较量起来,她根本就毫无胜算,比起付予礼还——
等等。
她难道认为谢嘉让比付予礼还难搞不成?
天底下应该不会有男人比付予礼还像个男狐狸了。
这样一想,秦媱忽然就有了信心。
当谢嘉让和那帮熟人推门走进包厢时,一眼就见到秦媱已经倒好了酒水,甚至还有模有样地向各位鞠躬。
“哎呦,生面孔啊,之前没见过。”跟在谢嘉让身后的油腻胖男人走近秦媱,上下打量一番,色眯眯地问道:“妹妹,新来的?”
秦媱回以微笑,眼神却看向谢嘉让,“老板,我不仅是新来的,还是三哥带来的人。”
三哥带来的人可一直都不少,但胖男人不清楚秦媱属于三哥的哪一种“人”,就有点打怵地收回了那只准备搂向秦媱的咸猪手。
谢嘉让一沉眼,那是很不满意秦媱说法的表情。
其他人也在这时依次落座,秦媱把桌子上的酒杯都端给他们,笑意盈盈地要大家喝得尽兴,转身走到谢嘉让身边时挽住他手臂,亲昵地说道:“三哥不坐坐吗?”
谢嘉让蹙起眉。
其他人悄悄地盯着他二人。
秦媱声音娇柔,眼神媚惑,她含情脉脉地盯着谢嘉让:“要是三哥觉得这里人多不好意思的话,我们也可以去静一点的包房里,三哥不是说今天要玩新的花样吗?”说着,她踮起脚,故意贴紧了他的身子。
包厢里没有一个人敢多嘴,胖男人心里庆幸自己方才没有乱出手。
谢嘉让翻个白眼,对秦媱说:“开门,出去。”
秦媱顺从地打开包厢的门,在谢嘉让出门后,她也紧紧地跟了上去。
走廊对面是男卫生间,谢嘉让踹开门,里面还有人在小便。
那人一回头,吓得赶快提起裤子,谢嘉让冷眼催促道:“快点。”
对方迅速跑出来,谢嘉让则是一把抓过秦瑶扔进去,自己跟着进来后将门反锁上。
秦媱的脸上仍旧挂着假笑,她正欲上前来抚谢嘉让的脸颊,却把他猛地躲开,转而将她的手臂扣到身后,再把她整个人都推向水池台子上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