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8岁的程殊楠说了很多好听的话,梁北林很奇怪,他竟然至今都清楚记得每一句,记得程殊楠当时的每个表情和小动作,记得站在高处的人看起来很像一块璀璨耀眼的钻石,甚至记得他在说最后那句话之前的呼吸发出轻微颤抖。
梁北林握着酒杯的手出了汗,酒杯变得湿滑,他心里也像是出了汗,湿漉漉的。
他没犹豫,说:“好。”
梁北林现在回头再看,便能看得见自己当时的眼底是带着温柔笑意的。
很浅,确是开心的。
他很自然地抬手搂住程殊楠,将他翻过来,很深地吻他。他从没像此刻一样,有这么强烈的欲望,想要把程殊楠揉进自己身体里,很深很深地占有这个人,让他永永远远和自己血肉相连。
他怎么可能放他走呢。
这个人已经在不知不觉中长成他的血肉,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若此时让程殊楠离开,跟撕掉他一半的身体和灵魂有什么区别。
呼吸渐重,他的吻也变得侵略性十足。
程殊楠是他的,永远都是他的。
没有什么能改变这一事实。
程殊楠被动地承受着掠夺和侵入,他咬着牙闭紧眼睛,有微弱的推拒。但梁北林很快就将他蜷缩的身体打开,让他毫无遮拦地展现在眼前。
深入在持续,程殊楠发出受不住的呜咽,梁北林捂住他的眼睛,手心里湿漉漉的。于是梁北林又亲吻他的眼睛。
夜很长,喘息和喟叹在星空下赤裸清晰。梁北林紧绷的肌肉像一堵墙,坚硬到无懈可击。程殊楠很快就被做到失神,眼底有破碎的星光涌出。
“好。”
梁北林声音沙哑,喘息沉重,最后一刻伏在程殊楠耳边,重复道:“好。”
时光跨过22岁的程殊楠,回到18岁的程殊楠耳边,梁北林隔了4年的光阴,再次回应生日宴上的那场表白。
只是程殊楠已经听不懂这声“好”的真正意义。
第40章一周后我来接你
他们在农庄过了一晚,清幽的环境和新鲜空气都让程殊楠紧绷的精神放松了些。尽管梁北林对他的态度让他惶恐——沉默中透露着毫不掩饰的炙热,好像突然变得很在意他——他不想猜测发生了什么,梁北林是很理智无情的人,大概不会轻易改变对一个情人的态度。
他们昨晚做了一次,梁北林没怎么折腾他,似乎很顾着他的感受。但他能有什么感受,除了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