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她先用卫生纸擦干了自己的两瓣粉红花瓣,然后又撕了几张卫生纸厚厚地垫在幽谷缝隙之上,再坐在马桶盖上双目紧闭,回想那段最让她脸红心跳的群聊记录:
“跟高少弄洞真是种享受。
他壮得跟头野兽似得,一上来就掏出他那根大黑凶器在我洞里一通猛捣,像打桩机似的,谁能受得了啊?
没几分钟我就高朝了,可高少却依然龙精虎猛,用他那根大粗凶器在我骚洞里横冲直撞,『咕叽!
咕叽!
』的在我洞里进进出出,真是受不了,高少真是太凶猛了……”
紧闭双眼的她随着回想这段交战描述的话,脑海中竟浮现出一副浪靡的画面:全身赤果果的“高老二”
壮硕如牛,正压在一名粉皮嫩肉、玉体横陈的艳丽裸体女人身上。
用粗壮的大腿分开那女人的两条白生生的玉腿,一根黝黑粗长的长枪顶在了那女人的一片芳草下的幽谷之地,油光铮亮的枪头抵在那红嫩的玉洞口处,憋涨得紫亮的肉冠龟棱已经将那花瓣花瓣挤向了两边。
正在此时“高老二”
一声兽吼整个人像是发了狂的野兽,他后翘浑实的高耸屁股猛地一用力、猛一下沉“噗呲”
一声,整根黝黑粗长的长枪全部没入了女人肥软的山丘之中,一捅到底。
然后他又高高撅起浑实的屁股刚劲有力地一阵快似一阵地疯狂顶耸了起来。
只见那根黑粗的长枪在那洞府内飞速地进进出出,伴随着咕叽咕叽的让人难以启齿的浪靡之声,那黝黑的阳物顶耸得水声四溢活像是台凶兽打桩机似的……
当邬愫雅再次睁开双眼时又像刚才在沙发上初次看到这段让她莫名心慌的交战描述一样,双颊火烫、胸口猛烈地起伏着。
连带着胸前的两座高耸坚挺的玉女峰也颤巍巍地抖动不已。
再低头看向垫在阴户的那几层厚厚的卫生纸早已湿汃汃紧紧贴在了自己鼓胀的山丘之上。
“哎,一切都不言自明了。
看了那些浪词浪语之后自己居然产生了生理反应?
太让人羞愧了。
按理说自己不是那种浪荡的女人啊?
怎么看到那些粗语、脏话描绘的交战场面就感到莫名的兴奋、刺激呢?”
邬愫雅不敢再想下去了,丈夫就在门外等着自己,如果自己长时间没有洗浴的水声他会起疑的。
于是邬愫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