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道自己肚子已经被顶破,心中惊慌娇羞万分,哭得梨花带雨,一双酥胸连摇带颤。
我带着笑意伸手搂住她的臀尖,用力一抬,枪头猛力一撤,白雅云闷哼一声,花心处像被拔个塞子出来,拔得她通体舒泰,长长的出了口气。
那口气还没出完,去双手一松,酥软的花心本就还未合拢,顿时又被棒儿捣开,冲个严严实实。
这次虽然没那么涨,但肚子里插着小半个枪头和膣内的感觉完全不同,虽然也有翘麻酸软,但更多的是胀痛,好像香泉都被这棒儿顶的长了几寸一样,捣得五脏移位一般。
白雅云苦着俏脸,哀鸣娇嗔道:“小混蛋,坏弟弟,你怎……怎么又顶进去了……”
凶器在花心里这般捣几十下,白雅云已经被捣的连娇吟都弱了许多,浑身大汗淋漓,明明难受的很,却被这么捣得汁如泉涌,花心都碎了一样,硬生生在胀痛中又一次丢了身子,
泄的连绵不绝,软软的坐在我的怀里没有一丝力气,白桃似的屁股下面,晶亮的汁液流得我一脚都是。
这次欢爱足足持续了一个时辰,我越战越勇,白雅云却越来越不济,泥捏得一样随我揉扁搓圆。
最后磨得肉壁肿胀,舒爽间都开始刺痛的时候,她终于不敢再这么承受下去,强打精神扭摆腰肢告饶一样磨着我的枪头,又扭了几十下,才终于感到我的棒儿僵在体内,噗的一声,一股热泉灌进已经被浆汁涨满的花心里。
被那股热水一激,我再也忍不住,凶器轻抖,一股激流勇进山洞,闯开玉门关,冲进幽谷最深处。
嘴中也是发出舒爽的声音。
我放开白雅云,让她躺回座椅上,意犹未尽的又开始揉她的酥胸。
她心头一酸,慌了神的急忙哀求道:“好弟弟,求求你……放……放过我吧,我……我真的不成了吗,再来……再来会死的。”
我屁股往后一收,足足在她的体内横行霸道近两个时辰的凶器终于出来,她连忙拿过头侧包里的丝巾胡乱一团塞在胯下,生怕那一腔道的滑腻汁液喷洒满车。
再度激情过后,白雅云再也没有一丝气力,惟有软软的靠在我宽大的胸膛之中,听着我有力的心跳声,半闭着双眸享受着高朝余韵带来的畅快感。
如果说刚开始和我的欢好,还带有丝丝我的强迫手段,那么这一次,则是白雅云真正的,真心实意地体会到我的凶猛,我的强悍,我的霸道。
“姐姐,感觉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