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红和白有种惊人的妩媚。
谢砚舟靠在椅子上,把她从头看到尾。摩擦着她的手腕打量,那只手镯到底是被她戴在了手上,她皮肤白,手腕那一处跟羊脂玉一样。
当时从家里拿过来的时候就知道她适合:
“等忙完这一阵,我带你去京市待几天,到时候去矿场你自己挑。”
他爸老朋友包的矿场,每年起到好货都会先送一批过来。
有那种原石,未经过加工,可以按照适合她的石料,给她打一整套。
颜初脑子昏昏的,所以男人说了什么,她也只直愣愣地看着他的嘴唇在动,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车来了,
谢砚舟把她打横抱起,坐进了后座里。
车内的后座上,声音黏黏糊糊地传过来,还伴随着暧昧不清的声音。女孩子的身体和男人贴住,快要分不清彼此。
前排司机目不斜视地开着车,后视镜都没敢看一眼。
。。。。。。
颜初不记得自己睡了多久,第二天是周六,醒来后,头还有些昏昏的。
果然,只要她喝酒,第二天醒来就会这样。
身上依旧是熟悉的酸软,颜初刷牙的时候,看着锁骨处的痕迹,想给自己拍死。
喝酒就是这个后果,自然是被那人吃干抹净了。
颜初从浴室回来的时候,看到谢砚舟身上的衣服都换好了。
那身标志性的西装脱了,换成了咖色的风衣,外面是大晴天,屋子里的窗帘拉开,
男人迎着光过来,鼻梁上架着眼镜,整个人斯文儒雅地要命,
低头靠近她的时候,温热的呼吸近在咫尺,男人亲了一下她的嘴唇,
动作轻柔,桃花眼里仿佛流淌出春情,嘴角带笑。
心脏可耻地狠跳了一下,颜初不愿意承认,捂着异常剧烈的心跳,她立刻挪开视线,
有些慌张地和他分开几步远。
这人就是个斯文败类,靠着皮囊,蛊惑人心的能力跟妖精有得比。
他才是和妖精一样可怕。
过去整理自己背包的时候,颜初又看到他靠在窗边抽烟,
雪白的长指夹着烟,吞云吐雾间,整个人有种漫不经心地随意。
谢砚舟这人,抽烟的时候尤其和他本人那斯文的气质不符,
靠在那看人的时候,面无表情的样子显得坏极了。
脑海里,又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