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好了,直接越级,把上面的谢省长都给得罪了,
谭成咬着牙根,要不是看他哥躺在那快残废了,这不得再上去再锤两拳。
看着自家哥哥被弄残成这样,谭成一时恨,一时心里又憋屈地心疼。
都是自己家兄弟,当然亲手足。
但没办法,这次是踢到铁板了。
"你给我尽快滚去国外待着,也别在这养病了,人家来了电话,我这心里也没数呢。要真还收拾你,你觉得我能护得住你?"
他哥常年在国外待着不清楚,谭成当然最清楚。
恒宇集团的这位董事,背景深不可测,对外一直低调来。
他小叔是那位谢省长这也不说了,他那位参加过战役,光荣退伍的军区将领的爷爷,
盘庚错节的谢家庞大的关系网,人都在京市呢。
恒宇集团总部以及核心的产业链,这些年,虽然随着谢家的小辈这一代,一块迁到他们南方这边来了,
表面上是做生意,大企业的老板。
但隐藏在恒宇集团背后的那些人脉,
京市的谢家,随便一个,要捏死他简直跟玩的一样。
谭新一听弟弟这样说,透漏出的那个名字,他脸色也变了变,
病还没好,像是真怕被灭口一样。
医院也不住了,当晚就麻溜地坐了最早一班飞机,跑回了国外。
颜初一早醒来,映入眼帘的,是灰色的落地窗帘。
显然不是她的卧室,她卧室那里的窗帘是两层,淡粉色的窗帘,外面是一层薄薄的纱。
所以昨晚的一切都不是梦。
真的发生了。
她转了个方向,看到了身旁躺着的男人。
谢砚舟。
她低下头,看到床头柜那的黑色小钟,显示着上午九点。
虽说今天是周六,他之前一般很少睡懒觉,这个点换作以前也起了。
睡觉的睡姿也很标准,她之前和他同床不多的几次,他睡觉都特别板正,几乎能维持一个姿势,这么睡到天亮。
就像现在,他也只是睡在他的那侧,没有碰到她。
时隔一年多,他们竟然又再次同床共枕了。
心里难受地要命,身体上酸软的感觉最为直观。
她竟然还有空想这些乱七八糟的。
翻身下床才发现,昨晚她几乎是裸睡的。
被子被他压住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