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多的夜,月亮隐在厚厚的云层中,冷寂的夜色下,银色的跑车疾驰在高架上,划出一道弧线。
下了高速路,车子往一条小道上面拐,
不一会,车子最后停在一处河口,
巨大的商船靠岸,旁边还靠着很多条不大不小的船只,整齐停靠在岸边,
深夜,又是快要下雪的季节,
其中一条船的栏杆上,高高竖起,吊下来一根碗口粗的绳子,绳子上还吊着块东西。
仔细一看,才发现那哪是东西,
是个人啊。
浑身上下就穿个大裤衩子,肚子的肥肉一圈一圈的。刚才在冰冷的水里,头被涮了好一会,又被绳子拎起来。
浑身青紫,脸肿的已经看不清了,这人不是别人,
正是那位谭总谭新。
谭总早在最开始被倒挂着吊起来的时候,嘴里还在骂骂咧咧道: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但现在,三个多小时过去了,
被折磨的,嘴里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浑身上下都疼,身体快要冻没了知觉,接着又被一桶热水泼醒,
然后那疼又慢慢浮现,像是刀割。
就这么反复折磨无止境。
视线里,谭新看到一双黑色的男士皮鞋走到自己的眼前,眼睛肿的,已经快要看不清对方的衣服了,
"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你们要多少钱,我都给,我银行卡的密码就是xxxxxx,在几个银行都有开户,还有境外卡。。。"
谢砚舟冷眼看着,抽完了一整根烟,冷风一吹,黑发有些凌乱的搭在额前。
烟头踩在脚底,男人挥了挥手,
接着,身边的保镖得到指令过去。
谭新看一个黑衣服的小哥过来,心里一喜,还在期待对方终于要放他下去,
下一秒,
撕心裂肺的声音响彻了整个江面,刚嚎到一半,嘴被烂泥堵住,
那音调变低,呜咽地压在喉咙里,闷声嚎的声音,在没人的深夜,显的更加吓人了。
孙主任半夜三点多钟的时候,听到佣人通报,有人在门外按门铃。
他住的是单门独户的小别墅。
调整到刚才的监控里,一个黑衣服看不清脸的男人给一个麻袋丢在了门口就走了。
他疑惑,起身跟着佣人开门去看。
麻袋里还有微微的动静,看那体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