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阳:“……女儿觉得他应当也觉得惭愧,才不肯示人的。”
姜浓跟着开口:“想来,就是因为他有此癖好,才不肯娶妻,恐怕祸害了旁人,是比着那些明知自己与旁人不同,非要学人娶妻生子,人面兽心自称君子的,要好上许多。”
昭阳附和点头,只觉得嫂嫂说得对,宋贯卿是个好官,又是个好人,不过是情不自禁喜欢男子罢了,他又把持不住自己。
姜浓:“他帮过我大忙,又在众人面前肯定了小团儿的身份……未曾伤及过人……”
昭阳公主跟着点头:“是,若是无他,小团儿怕是要受好多苦。”
姜浓:“只要是个好人,能做个为民的好官,即便是有些怪癖,也无甚大碍。”
昭阳:“是啊,母后千万莫要因为此事而去责罚宋贯卿。”
皇后看着两个小辈你一句我一句的,只觉得脑瓜子乱哄哄的。
她何曾说要责罚宋贯卿了?
看把她们急得。
不过也幸好,提前知晓了宋贯卿的怪癖,若是不然,恐怕当真要委屈昭阳了。
这世上好男子千千万。
总也不缺个宋贯卿。
况且,她起初想让宋贯卿当驸马的缘由,也是因着昭阳对他有些心意。
她本就不大满意那宋贯卿岁数大。
而今便也不想了。
就让那宋贯卿孤寡一生吧。
……
自那日之后,京都各处,大街小巷便传了关于那宋贯卿的流言蜚语。
姜浓自然不会怀疑此事是昭阳所为。
而今能这般肆无忌惮流传。
当是宋贯卿自己刻意而为之。
如此。
便也算彻底断了京都许多姑娘要嫁给宋贯卿的心思。
而今这流言蜚语。
对宋贯卿官途倒是无甚影响。
可到底,也是让人背地里说的。
宋贯卿见到了这些,便一笑了之。
挥了挥手便离去了。
至于昭阳。
关于宋贯卿的隐晦之事传出来了后,她还专程入宫寻了姜浓。
瞧着是给姜浓诉苦的。
“母后说是我传的,我哪里传了,我就是再想同旁人一说,也不会这般啊……”
姜浓:“知道此事的也不止你一人,你怎不怀疑是我?”
昭阳摆了摆手:“宋贯卿是你的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