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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信孤?”

沙哑的声音牵动人的耳朵。

让人悸动。

可悸动也不过是转瞬即逝,来得快,去得也快。

抓不住的,总是不肯去探究。

姜浓如今说不清自己是何心思。

她应当是无比欢喜的。

从今往后,当是无人敢再议论侮辱他们母女。

小团儿也多了疼他爱他护佑他的骨肉血亲。

姜家,沈家,便是无人敢拿她如何。

更无人敢毫无顾忌再害她杀她。

堂堂一国储君这般事事迁就她,奉她为上。

她当是欢喜的……

可面对储君如此许诺。

她竟更多的是……不知该如何做。

他是除了祖母以外,第一个对她这般上心的。

这也是她寻的倚仗。

仿佛当真成了她的倚仗……

可倚仗只能是倚仗。

不是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