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强忍着听牧莲生说了几句,便拉着江婉柔走。
谁知男人的声音再度响起,“伯母,听说您的插花手艺不错,正巧下个月,我们家有一场宴会。”
江稚月怕他没安好心,立刻出声拒绝,牧莲生又笑,“那我送你回家。”
他的意思很明显,要么他送她回家,要么她让江婉柔去牧家的宴会帮忙,只要牧莲生要求,顾夫人不会拒绝。
江稚月脸蛋在寒风中更红了,不知是被气的还是冻的。
没了旁人在场,她对他的态度总是格外恶劣,晶莹的眸底明明水光潋滟,却像燃着一簇火苗。
江婉柔敏锐地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劲,心中不禁升起担忧。
她连忙比划起手势,试图向江稚月询问情况。
江稚月也比划了几下手语,大意是让江婉柔放心,她没有得罪这位大少爷。
牧莲生看不懂手语,不过,从她们的互动中可以明显看出,江婉柔似乎就是这个倔强女孩的软肋所在。
只有面对江婉柔时,江稚月才会暂时收起那份骄傲与倔强。
大抵是他嘴上总说着要抓到她的把柄,践踏她的尊严和骄傲,折断她的翅膀,但看到女孩孤零零站在寒风中,牧莲生心里头充斥一股道不明的感觉。
男人温软绯红的唇畔,微微有些湿意。
一瓣雪花落在薄唇上,伸手拂过,指尖沾染着晶莹。
牧莲生轻舔舐了下,幽幽笑了起来。
他直勾勾地看着江稚月,等待着她的决定。
江稚月毫不犹豫的拒绝了,这在意料之中。
一反常态,男人并未继续勉强,冲司机使了个眼色,副驾驶座的保镖走了下来,毕恭毕敬的把江婉柔请上了车。
女人被保镖架着,动弹不得。
江稚月上前阻止。
牧莲生披上件大衣,缓缓走了下来。
他吩咐司机把江婉柔送回顾家,既然江稚月不愿意上车,他就走路陪她一起回家。
“牧莲生你神经病。”这个男人不可理喻,变态又自恋。
她憋屈他就爽快。
牧莲生抓住她的胳膊,吩咐司机开车,江婉柔挣扎无果,示意江稚月放心,她太清楚江稚月的性子了,骨子里比谁都倔强。
“牧莲生,你放开我!”江稚月挣扎了几下,眼睁睁地看着卡宴远去,留下一串尾气。
冷风刮过,她浑身颤抖。
牧莲生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