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赤霄有些懵:“这么突然吗殿下,要不要等郡主……”
“闭嘴,就你话多,承影呢?”
“他腹泻拉虚脱了。”
萧南谌沉默一瞬,然后说:“那我们走,让他暂时跟着永安郡主。”
赤霄满心懵逼但再不敢多说一个字,因为他觉得自家主子好像很惊恐慌张。
他从未见过自家主子有这种色厉内荏心虚慌乱的模样。
赤霄迅速整兵,很快,萧南谌带人连夜离开北海府一路疾驰而去进了辽东关城……给沈柠留了一队人马,并一个承影。
日上三竿时沈柠才终于悠悠转醒,她下意识想翻身,可刚一动就嘶了声,差点没忍住痛呼出声。
她怀疑她昏睡过去后被那无耻男人狠狠捶了一顿……不然怎么会这么疼。
全身上下哪儿哪儿都疼,手指都疼……
想到昨晚的事沈柠就恨不得将萧南谌抓过来放脚下狠狠跺几下:便是蛊虫作祟都挡不住他那狠毒算计。
先是将她伺候的魂飞天际……然后就将她往死了折腾,主打一个骗回来宰!
可就在她咬牙收拾洗漱了出去准备找人算账的时候,却得知:萧南谌连夜跑了!
堂堂大宣战神定王萧南谌,居然一个屁都不敢放,就这么跑了?
哦,给她留了一队人马并一个拉肚子拉的下不了床的暗卫还有几箱子珠宝……然后就跑的没影了!
沈柠差点气笑了。
先是被犁地一样翻来覆去犁了一整晚,沈柠本来就疲惫不堪,第二天还来了大姨妈,整个人都萎靡不振,在郡主府宅了好几日才缓过来。
这几日,元月他们已经给郡主府重新安排了下人丫鬟什么的,整个院子也有了生机。
沈青柏则是在忙修筑城防的事,可接连出去两日,他却都是碰了满鼻子的灰。
北海府知府聂让等官员都知道定王萧南谌已经离开北海府,而今,便只有那飞上枝头的郡主与那乳臭未干的小书呆子。
沈青柏肩负修筑城防的差事,不光是北海府的城墙,更重要的还有辽东关的一部分城墙,而修筑城墙的一部分原料要从北海府送去辽东关。
比如说要做糯米灰的糯米,从关内运来太过艰难,一般都是购买走海运而来的糯米,而海运港口靠近北海府,因此,要从北海府运去辽东关。
而海运而来的东西,都要从聂让手底下过。
也是因此,当沈青柏去寻聂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