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感却如影随形。
只怪这女人孟浪轻浮的本性,以至于哪怕只是治伤,她的行为都显得露骨……
看在她还有用的份上,且让她多活几日罢。
小傻子刺猬一样趴在屋子里,背上的银针还要留一会儿,沈柠抓紧时间准备制糖的工具。
家里破旧的大漏斗,寻了些干净的干稻草再冲洗一番,倒出大概五斤的红糖,做好准备工作后她又回到萧南谌屋子里。
心里惦记着自己的白糖,她十分利索,按着人就是刷刷刷一根接一根的银针拔出来,等到了最后尾椎骨的穴位处,再度将不知何时被拉起来一些的裤子拽下去,起针。
“银针歪了可能把你扎成瘫痪,就像老凳子他家那条拖着腿爬的小狗哦,要是阿南想和那只小狗一样拖着腿爬,那你就继续拽裤子。”
萧南谌:……
这个女人死定了!
沈柠恐吓完小傻子,两根手指拈起他裤腰又给提了上去,转身头也不回走出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