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她一眼,“不热?”
确实很热,郁绒脱掉外套,然后磨磨蹭蹭摘掉帽子,口罩却没摘。
贺从霖给她倒了杯水,放茶几上,也没催她摘口罩。
他的手机这时响起来,他拿起手机接电话。
郁绒端着水杯小口抿,听见他和那头说的似乎是工作上的事情。
好像还挺棘手,她看到他的眉心轻蹙,显得十分严肃,语气也重:“修复过要重新做测试,我记得我提醒过你,如果产品上线之后再出问题,你觉得这个责任谁能承担……一个测试人员做不了就两个,两个不够就三个,必要的话自己上,这个项目很重要,我要看到最后一版测试报告,到时谁署名谁负责。”
贺从霖挂断电话,抬眼时,对上郁绒的目光。
她缩了缩脖子,显得有些拘谨,“你好像很忙。”
“有点,”他解释:“最近有新的程序要上线。”
“啊,那你忙吧,”她赶紧说:“我不会打扰你的,我就在这里呆一下下,晚上就回家了。”
她想要脱离家里的环境,还想要找个贺泽之找不到的地方,这里是最好的,而且她在这里很安心。
他问她:“一个人可以吗?”
郁绒不解地眨眼,“我又不是小孩,一个人有什么不可以的?”
贺从霖转身走向书房,“那我忙一下,有事叫我。”
他进去了,但是并没有关书房的门,郁绒听见敲击键盘的声音。
太热了,贺从霖不在,她坐了一阵,将口罩摘掉,总算呼吸顺畅了些。
又过一阵,她正无聊,房门被人敲响。
是酒店服务生,送来贺从霖点的东西,除了咖啡奶茶,还有一些零食甜点。
她没注意他是什么时候点的,端着这些东西过去,轻轻敲响书房的门。
贺从霖抬眼睇向她,他这会儿戴了一副金丝边眼镜,郁绒竟看愣了。
女人也是视觉动物,会被新鲜的美色震撼到,戴着眼镜的贺从霖禁欲气息更浓重,像只可远观的高岭之花。
郁绒被自己脑中这个比喻惊到,她敛了思绪,说:“服务生送东西来了,我给你端进来?”
贺从霖摘掉眼镜,轻轻揉眉心,“那些东西是给你的,除了冰美式。”
郁绒还是端着进去了,她先将那杯冰美式给他放书桌上,看着盘子里的小蛋糕和马卡龙又顿了下。
从上次的徐记灌汤包,到这会的蓝莓蛋糕和马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