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的手掌,和现在静静站在不远处为我挡风的背影。
我愣了一下,没有回答,直接按掉了电话。
“极光要散了,我们该走了。”欧利维亚说。
我回神,仰头看着渐渐消散的极光,寂寥的夜色勾勒出远山的轮廓。
凛冽的风刮过,吹散心中沉闷。
不知为何,二十岁时父母发来的视频又浮现在脑海。
他们在极光下许愿,愿自己的女儿“有选择爱的自由,有拒绝爱的自由,永远洒脱,无悔。”
冰天雪地中,我的心思从未如此鲜明而清晰。
忍不住看着一旁的韩烈,心脏某块地方温暖而饱胀。
甚至小昱知道现在是我的生日,后悔我没有对着极光许愿时,我还有心情轻轻笑了笑。
“不用许愿,最重要的愿望已经实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