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在她希翼目光下,薄凉道:“许知意,我开的是公司,不是善堂。”
许知意知道他难做,“那你能不能……把万松颜支开?这也算你帮程峰打掩护,他知道也不会怪你。”
靳沅舟没有理会,“有时间就多陪依依,收起你的小聪明,你帮不了她。”
许知意被拒绝,一晚上坐立难安。
躺在床上也没有任何困意。
靳沅舟还在书房,在开线上会议,许知意几次走到书房门口又退了回来。
凌晨,许知意终于等来了安澜的电话。
传来的声音却是程峰:“许知意,你来接安澜。”
接安澜?
许知意脑袋一蒙,声音发哑:“她怎么了?”
程峰没回答,甩给许知意一个地址。
许知意换了衣服,开着靳沅舟的车赶到时,程峰正坐在客厅抽烟。
“她在楼上卧室。”
许知意顾不上多问,抬脚就朝楼上跑,身后传来一句:“劝劝她收下那张银行卡,好好养伤。”
养伤?
听到这两个字,许知意的心沉到了谷底。
站在卧室门前,许知意心跳的很快,她尝试了几次,才有勇气打开那扇门。
她明明已经做好了很坏的打算,可真当看到卧室内的安澜时,许知意还是被骇住。
奢华内敛的主卧,像是经过一场浩劫。
安澜身上的衣服残破,头发凌乱,床单上有血迹,有被扯掉的长发,原本画着精致妆容的脸蛋印着醒目的巴掌印,已经肿起来。
许知意刚一靠近,安澜身体就不可抑止的颤抖。
许知意红着眼睛抱住她:“是我,安澜,我是许知意。”
安澜紧绷的身体陡然放松下来,任由她抱着,“别……告诉……安若……”
许知意用力的点头,“好,我不说。”
湿热的眼泪顺着许知意的脖颈滑下,是安澜在哭。
许知意扶着安澜离开时,程峰已经不在客厅。
车上,许知意问安澜:“是程峰还是万松颜?”
安澜靠在椅背上,哑声:“程峰做完接了个电话出去,我洗澡后要走,被万松颜带着两个保镖按在床上……”
刚开始,安澜拼命挣扎。
可两个男人的力气太大,对她更是毫不手软。
一次次拽着她的头发把她按回到床上。
安澜很疼,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