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娇咬着唇，目光依旧盯在姜果的身上，好一会儿，都让姜果有些不耐烦了，“陈小姐，你如果有什么想要说的事情，那你请你告诉我，当然，我绝对不会让你白说的，我也会给你报酬的。”

“若是你没什么事情的话，那么我们现在就分开，我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

陈娇听到这里，整个人瞬间就是一怔，仿佛直到这个时候她才回过神来。

她深吸了口气，这才抬眸看向姜果，努力让自己变得成熟起来，“姜小姐，我在把我手中的东西交给你之前，我想先问你几个问题，我希望你可以如实地回答我。”

“你问。”

“你说你和陈秀芬之间有一些私人恩怨，我想知道，你们之间的恩怨是什么？能告诉我吗？”

姜果沉默了片刻，这才道，“我不想对你说得太详细，这对你没有任何好处，我只能说，这件事情和性命有关。”

陈娇的身子变得越发的僵硬，但是面上依旧还是故作坚强，“那姜媛呢？上次你去学校找我，是想知道她有没有对我说过姜媛的事情，我想知道，姜媛的模样，还有，他们之间的关系，你和他们之间的关系，以及你找他们的原因。”

姜果听到这里，挑了挑眉，“这些都是你的问题？上次你不是对这些问题还不感兴趣吗？今天怎么那么好奇，难道你掌握的证据，已经让你知道了幕后凶手是谁？”

“姜小姐，现在是你要回答我的问题，如果你想要从我这里得到线索，那么希望你可以认真地回答！”陈娇面无表情，一本正经地开口道。

打蛇打七寸。

姜果也不再开口调侃，而是伸手拿出手机，打开相册，助理发给她的那个视频还没有删除，虽然说摄像头有些晃动，但是足够陈娇看清楚对方的模样。

陈娇看着手机里那个张扬的姜媛，低垂下了眼眸，修长的刘海遮挡住了陈娇的表情，让人看不清她的动作。

“还有你刚才说的，姜媛是个什么样的人，这个很抱歉，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你。”姜果的声音淡然，“我不喜欢他，所以，她在我眼里，只是一拖拉机，即便是最中肯的评价，也只是心机深沉，其他的，就没有了。”

“至于她和陈姐的关系，我只能说，六年前，她很信任她，但是现在，我不清楚。”姜果轻笑一声，继续道，“还有你问的最后一个问题，我和他们之间关系，以及找他们的原因，其实理由只有一个，那就是我和他们两个都不对付。但比起陈姐，我更恨姜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