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断腿了要管,喝醉了要管,睡不着也要管,我这里是垃圾收容站吗?” 终是忍无可忍,扔下这句话,陈晚禾头也不回地没入夜色中,那道酒气却如影随形,狗皮膏药般跟着她进了院,甚至在她要关门的时候,忽地用力一推,身子抵住了门。 她听到他带着哭腔的气息,似日日夜夜的痛苦再也压不住了,如潮水般宣泄而出: “晚禾,我想你,我好想你……” 伴着喑哑的泣声,她还未反应过来时,已被人猛地一拽,天旋地转间,身子被抵在门上,带着酒气的吻胡乱地就落了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