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他们也不是什么硬骨头,不过是仗着人多罢了。
「我只是放出了几日的流言,你们就受不了了,那他呢?」
我把手指向了叶程傅。
「他被赶出去的时候只有十一岁,谁问过他该怎么过活?如果不是好心的管事收留了他,现在的傅承业还会存在吗?」
「连考秀才都不能用自己的真名字,你们一个个的看起来道貌岸然,实际上全是一群自私自利的小人!人家自己的家,人家自己的姓,凭什么你们说不给就不给了?告御状?好啊,那不如我们把十几年前的烂事一起掰扯清楚如何?总有活着的当事人,本王就不信了,凭着皇上的英明神武,还能叫你们在眼皮子底下做了手脚不成?」
「你们既然能厉害到随意剥夺别人的姓氏,那好,我就进宫请皇兄给你们赐姓,是姓狗还是姓屎你们就从里头挑一个吧!」
话音刚落,傅光带头跪了下来:「王爷赎罪,我百年傅家不能断在这一代,刚刚他们只是玩笑而已,还请王爷息怒!」
我冷哼一声,也不叫起,把他们的膝盖跪烂了才好呢!
「不管怎么说,王爷,我娘她年纪大了,还望您高抬贵手饶她一次……」
傅承平终究是不忍他娘继续受我的屈辱开口求饶道。
「这才几天你就受不了了?那你大哥当初是怎么熬过来的?她怎么不跟小叶他娘一样上个吊?实在不行,喝个药也可以!」
「王爷,你——」
「你什么你,本王也是能你能指的吗?」
这一回,还是机灵的傅光老爷子活得久听得懂人话,他脑子虽然迟钝了,但是还没傻到那个份儿上。
话里话外就是我在给叶程傅出气,于是,傅光试探着开口道:「王爷,当初确实是我们做错了,我们不该只是因为一面之词就误会胡氏跟承业,不知王爷是想……」
「没别的,胡氏的牌位是谁提议丢出去的,就由他亲自去做一个新的,亲自捧着牌位绕着登州走上这么一路,然后亲自放回到傅家的祖宗祠堂里,跪地叩首忏悔个三天三夜,这三日夜不得进水米,既然是知错能改嘛,就得有个幡然醒悟的样子!」
傅家众人把目光对准了其中一名中年男子,他如今也是登州城里数得上名号的人物,让他这般岂不是颜面扫光?这让他以后还怎么在登州城混下去?
当下便要开口辩解,却听叶程傅在一旁开口道:「咦?六叔管理的铺子,仿佛是我娘的嫁妆?傅家也真是没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