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的价格租给了我。
我本来还打算软磨硬泡,软硬兼施,将砍价三十六计都用上来着。
结果……好吧,捡了个大便宜,我表示很是开心,懵了一分钟后回过神来,兴奋的转圈圈。
楼盘下来,我就开始着手装修。
我没有那么前卫的想把它装成现代酒店的样子。
我只是将酒楼上下隔开,底楼是普通食客堂食的地方,整整齐齐的摆了十来张桌子,没有过多花哨的装饰,重要的是店内采光要好,给人明快的感觉。
二楼则装修成了八个雅间,分别是梅,兰,竹,菊,清风,荷花,白雪,明月,对应装修成不同的风格。
酒楼开业那天,陆家二少爷也来捧场,作为陆府曾经的丫鬟,我自然是恭敬的亲自迎接。
二少爷去了兰字包间,兰字包间摆放着几盆我精心栽种的兰花,为了省钱,墙上挂着的是一幅我亲自写的字,正是那首《水调歌头》。
二少爷看墙上的题字看了很久,久的我都想提醒他,二少爷你是来吃饭的还是来看字画的?
他看向我问道,「这幅字是谁写的?
」「回二少爷,是我写的。
」二少爷听了后,低头笑着摇了摇头,发出一声微不可查的叹息,随后转向我说,「既然你已经出府,就不再是陆府的下人,你也不必再叫我二少爷,我叫陆文,你可以叫我陆公子。
」我暗笑了一下,却也不扭捏,他说的也在理,于是回到,「是,陆公子。
」他好像很高兴,将折扇啪的打开,笑的合不拢嘴。
此后他就常来兰君楼照顾我的生意,有时是同朋友一起,有时只是他自己带着小厮,有时甚至连小厮都不带,一个人前来。
然而每次,他都只去兰字包间,偶尔会叫我前去伺候。
我也随他去,反正他来花钱我赚银子,顾客是上帝,何况还是「贵」客,我自然好生招呼着。
就这样过了几个月,兰君楼的生意越来越兴隆,楼里上到老板娘我,下到伙计跑堂的都干劲十足,满脸红光。
只有老掌柜李叔面有忧相,几次看着我欲言又止。
我叫住李叔细细询问,李叔张了几次嘴才开口到,「杨姑娘,您对我有救命之恩,老头子我索性直说了吧。
」李叔是我当初在街上捡回来的。
当时他浑身邋遢,流落街头,饿晕在我饭馆面前,伙计觉得他挡了店里生意,要赶他走,恰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