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小孩
这也许是一个你无法理解的故事,但却几乎承载着我整个青春。
这也许是一个你无法理解的故事,但却几乎承载着我整个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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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梦里是无法创造出来一个陌生人的,所有在你梦中出现的人绝对是你曾在现实生活中看到过的,哪怕是只看过一眼的路人。
这根本是无法论证的伪科学。
比如,我昨天就梦到了一个陌生的小女孩,大概两岁多样子,蓬乱的短发,肉嘟嘟的脸蛋。她抱膝坐在一个角落里,不停地「哇哇」大哭。我越哄她,她的哭声越尖利,简直比早晨的闹铃还令人烦躁。
我绝对不认识、也没有见过那个聒噪的死小孩。
但「伪科学论调」的人会说:「不!你肯定见过,只不过是你忘记了。」
「见过但忘记了」与「没有见过」,殊途同归,很难用事实来论证。
这是我与二吉在大课间时的深奥辩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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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后,家里照例乌烟瘴气,地板上到处都是被踩扁的烟头,垃圾桶被菜汤侧漏的快餐盒包围着,两只蟑螂爬在边缘边喝下午茶边愉快地交谈。
「爸(哗啦啦)我(六条)回(胡了)来(输惨了)了!」
我的声音淹没在喧嚣的打牌声里,老爸嘴里的香烟已经快烧到了嘴唇,未来得及弹落的烟灰挂在烟屁上,摇摇欲坠。
我侧着身子从两张牌桌之间的缝隙挤回自己的卧室,并没有因为大人们对我的无视而感到沮丧或者气愤,我可不是那种为了寻找存在感而绞尽脑汁的无聊少年。
单亲家庭,老爸是赌鬼,缺少母爱,没有家庭温暖——二吉很羡慕我,他说,生活在我这样的家庭环境里的少年,就算做了什么坏事也会得到社会和舆论的谅解。
「这么好的条件,不变坏太可惜了。」二吉总是这样说,「放心,到时候肯定会有公知啦、或者社会学者啦或者其他乱七八糟的人站出来剖析你的成长环境和家庭背景,然后为你开脱。说不定还会有爱心泛滥的家伙为你成立什么成长基金或关怀计划或一些你都想象不到的『帮助』。他们喜欢救赎别人的感觉,社会就是这个样子!」二吉每每说到这时,总是以无比羡慕的神情望着我,「可惜我爸妈都是教授而且很爱我,搞得我想做坏事都找不到理由!如果我做了坏事的话,不但没有被『救赎』的机会,而且会把我爸妈一起拖下水。」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