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野性难驯，不可一世。

一言不合就开火，航炮导弹火力压制。

可对她，却屡屡退让。

他从不碰让人上瘾的东西，却唯独碰了她。

哪怕曾无数次疯狂地上过她，感受过她身体深处的娇柔，却又从未真正得到她。

她不是毒品，却比毒品让人上瘾。

她不要他，可他，偏又戒不掉她。

*

他将她强留身边，却把自己颈上的缰绳递给她。

“你可以管我，可以驯我，可不可以不要逃。”

她神情淡漠，“放我走。”

他抽了一夜的烟，终于妥协，

“只要你说一句爱我，我就放你走。”

“哪怕是骗我。”

*

他被信仰背弃，那他也不要信仰了，当了个暴徒。

后来，危难之际——

上级多次让他复职归队，他不予理会。

可最后——

他还是穿上抗荷服，驾驶战机，带领两架僚机冲上万米高空，去拦截罪犯头目。

军区塔台发现高空忽然出现的不明雷达信号，不知敌友，管制员在甚高频询问：“请表明你的身份。”

他却字字铮铮：“塞那共和国皇家空军，天域飞行队少将——沈彦洲。”

*

他说：“以前，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而活。”

“但往后，为国，也为你。”

“苒苒，记住我的样子。”

“如果我死了，请用手里的针和线，给予我最后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