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昨天夜里自己捂在胸口照片上的那个女人,她怎么变活人了呢?柳大发头上冒出了细汗,第一感觉是遇到了鬼。
柳大发想大声呼救,白衣女子一下子就猜透了他的心思,开门见山的自我介绍起来:“你们现在住的这个大院是贾家大院,我父亲贾仁贵是太平镇最出名的绅士,昨天父亲听说要打仗,携了全家到亲戚家避难去了,我知道你们是北上打仗的英雄,并非坏人,所以就悄悄溜了回来。”
女子说得有前有后,不像胡编乱造,再说柳大发也没听说过有这么漂亮的女鬼,于是他打消了呼救的念头。头目胡德标和他手下那三个小头头是什么颜色,柳大发清楚得很,如果在这个时候呼救,让他们知道贾家大院还有这样一个绝色女子,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柳大发心里想踏实了,把牙一咬,甭管她是人是鬼,这事绝不能让胡德标他们知道。女子看懂了柳大发的心思,笑着说:“虽然我们这种见面的方式有些唐突,但看得出大哥的确是一位心地善良的好人,看来我这一趟没有白来。”
楼梯间只有两三平米,女子的身体几乎贴着柳大发,除了小时候同母亲以外,柳大发从未如此亲近过女人,他的脸顿时变得绯红,一时呆在那里,喘着粗气,不知如何是好。
女子看到柳大发的样子,突然吃吃地笑了:“大哥,你从早到晚想女人,真正遇到女人的时候,却又害怕成这样,担心我把你生吞活剥了不成?”
柳大发想,这女子纤纤瘦瘦,身若无骨,即便来路不正,若要动起手来她也捡不了什么便宜,镇定片刻,柳大发笑着回道:“妹子真会说笑,如果真被你这样的美人儿给生吞了,这也是我的福份。”话一说出口,柳大发就感觉有些不对,奶奶的,自己从早到晚想女人她是怎么知道的?
柳大发抬起头,冷冷地盯着白衣女子:“谁说我想女人了?”
“你还别不承认,”柳大发的样子有些怕人,可女子一点都感觉不到,她呵呵一笑:“你们这些打仗的,谁个不知道,白天端着枪,晚上想女人,在队伍里想见一个女人比见鬼还难,你们不想女人才怪呢!”
原来她是随便说说,深更半夜的,柳大发还是有些不放心,于是问她:“这里是重地,生人不能随便进出,大院内外三重哨,姑娘是怎么进来的?”
女人一听不高兴了,她嘟着樱桃小嘴:“你们打仗的真没有良心,吃我的住我的,看在你们即将开赴生死前线的份上,我回来探望探望,却没想到你小肚鸡肠,疑神疑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