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水原的乡亲们一个个也算是明事理,他们尤其信奉栾家的人,对于栾平安说出的建议自然也没有任何质疑。
那个最反对挖掘墓穴的马天问也发了话。
“平安,总之你得先把咱们原上水眼的事情给解决了。水眼长兴,其余的事情什么都好说!水眼干涸,那些一个个什么有人撑腰的,别说是想要挖墓,他们若是再敢踏进咱们原上半步,那都不如直接从我的尸体上跨过去!”
栾平安只好连连应和下来。
祠堂议完事,栾平安第一时间便请教张大哥,想要去找政府的官员,然后详述一下这原上的事情。
我们几个人由张大哥引路,由于前一段时间,原上发生了太多的怪异事情,尤其是这水眼一干涸,这林水原上的百姓就发起了抗议,把那些政府的人员,还有珎墓司的前辈们全部赶出了原上,就包括我们那些阴山簿的弟子们也全部被纷纷轰出了林水原。
若不是我和张大哥,还有郝大兴几个人暂时借住在栾平安的家里,只怕现在的我们,也是不能够踏入这林水原半步的。
这些被赶出林水原上的人员,一个个都在林水原的边界处安营扎寨,支起了帐篷。
我们几人赶着马车来到林水原的边界,一眼便看到了那片帐篷所在的位置。
这里不知道驻扎多少主要的领导人物,一顶一顶军绿色的小帐篷,就像一座一座的翠绿山峰。
旁边还有不少穿着统一服装的珎墓司前辈们,在帐篷的附近来回巡逻,他们的手中有的或持大刀,有的或持长矛,一般选用的都是自己最趁手的兵器。
自然还有好多的地方护卫军,他们一个个穿着整齐的戎装,身后背着长枪,也将来来回回踏着正步四处放哨。
张大哥也只不过是阴山簿里的一个小堂主,面对那么多领导和珎墓司的前辈,他自然也没有说话的余地。
所以张大哥只是给栾平安指路,现如今,栾平安起码有着林水原上代理大族长的身份,与这些首要统领面对面交谈也是无可厚非。
栾平安在阴山簿待了十几年,从来也没有见到过那么多重要的人物,刚刚走到这帐篷门口就觉得有些胆战心寒。
他连忙转过头,然后拉着我的手说。
“施现,要不你陪我一起进去吧!我总是觉得有些心慌。你说说这些个人物,他们到时候要是不理我咋整?”
我无畏的耸耸肩膀。
“平安,你好生生的怕个啥嘞!你要知道,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