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那个叫张宏嵊的道士仍旧表现的十分淡定。
只不过,他身后的同门兄弟,却并不是那般好惹。
那方脸壮道士面向刘老板,张开嘴直接回呛,声音粗横且浑厚。
“什么刘绪五,我看你就是一条刘老狗。当着我们阴山簿道徒的面儿,竟然也敢这般口出狂言。
看我今天不把你这条老狗的皮剥了,与我兄弟二人当下酒菜吃!”
这方脸道士说着,撸起袖子,就要往前迎来。
刚走了两步,却被张宏嵊伸手拦住。
方脸壮道士气且不顺,只见他双眼圆瞪,扯着嗓子。
“大师哥,你拦着我作甚?
就他们这群恃强凌弱,嘴里喷粪的家伙。只消得我三拳两脚,就把他们全都就地解决!”
张宏嵊闻言,嗔怪地撇了自己师弟一眼。
压着嗓子斥责他道。
“咱们此次下山身负重任,你难道忘了师傅的嘱托?万事都得听我的,不准多生事端!”
张宏嵊说完,自己微微向前再移两步,站在那刘老板的对面。
只见他右手握拳,左手掌抱于右拳之上,在胸前交合。行了一个武人的稽首礼。
张宏嵊语气平和,言语略显谦卑。
“这位兄台,我们兄弟二人不过是偶经于此,见兄台气性大发,欲持那匕首害这小兄弟的性命。
修道之人,岂可见死不救?
还请兄台看在我阴山簿的薄面上,饶这小兄弟一条性命!”
刘老板见张宏嵊对他毕恭毕敬,只当是这小道是怕了自己,便愈发的得意起来!
他仰着脖子,鼻孔冲天,又恢复了那方才嚣张的气焰。
“你个臭道士,休要管爷儿的闲事。否则,别怪爷儿对你们不客气!”
张宏嵊继续好言相劝,不过此时他的语气比刚才多了几分硬朗。
“便是兄台有意为难于我,这伤天理,害人命的行径,贫道也必是管定了!”
张宏嵊说着垂下自己的双手,他的眼睛细长,眼睛留白较少,看着有些呆滞。但是,他的眸子却有着说不出的坚定的神韵。
刘老板见这道士简直是顽固不化,只好愤愤的咬着嘴唇。
他故意叹了一口粗气,假意迎合。
“好,好!你们阴山簿的人都有种,爷儿今天不与你们计较。”
刘老板说着,只见他舒展眉头,神态放松的去拾起自己掉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