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春花眨巴眨巴眼儿,直勾地盯着他。
对。就是这么个瞅。
段虎难耐地闭了闭眸,蓦地撒手。
得亏是他没把后面的话说出来。
他想说瞅的他心里痒痒,骨头缝儿里也痒痒。
痒痒的。。。。。。痒痒的某些地方梆硬。
多吓人啊。
他从来都没为哪个娘们儿这么着过。
“咋突然想起剪你那鸡窝脑袋了?”段虎错开视线看向对过儿。
人早就在他俩说话的时候差不多散场了。
围挡上的锁头也锁好了。
季春花笑笑,有点不好意思,“我就是寻思赶明儿出嫁。。。。。。咋也得收拾的立整点儿。”
“我好长时间都没洗澡了,寻思往县城来洗一个。”
“这头儿的澡堂宽敞,得洗。”
“洗澡?”段虎皱眉,满脸不理解,“你家没——”
然后他就又闭嘴了。
细想起肥婆在季家那狗屁待遇,段虎凶戾的脸顿时蒙上风暴。
他磨了磨牙根子,一把攥住她。
钥匙又顺兜儿里一揣,迈开大步就往前走,“甭去澡堂子了。”
“我带你洗去。”
“。。。。。。啊?。。。。。。哦。”
季春花觉得段虎的掌心还是像块热烫的烙铁。
这会儿太阳快落山了,冬风便愈发寒。
正是如此,她才烧红了丰软双颊,也烧红了白生生的耳根。
季春花只觉得脑瓜里嗡嗡的,徒留他方才说的那句“我带你洗。”
她自是忍不住想了些不应该想的,但很快却又晃晃头,暗暗鄙夷自己真是够自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