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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线幽黄,洗手台逼仄,他们的呼吸又潮又重。
冬旭无法反驳,这是事实。
然而,她又感到一丝委屈:“你凭什幺生气啊?”
陆泊半天没吭声,再突然一下将所有指节捅入穴中,半耷眼皮。
“凭我的床很贵。”
“陆泊。”
她大腿一颤,恨恨地抓他手背。
这根中指很长,指甲修剪过,就这样直接深得她舌头发胀。他并不柔情地刮抠,摩擦力重,湿穴反倒享受这种烈行,就这样违背了她意愿,泌出黏答答的清液顺着他指侧滑流。
生理情动,使冬旭心脏重重跳起来。
“放开我。”她揪他手背上的肉。
小痛而已。
陆泊任她揪出淤青,他看向镜子,穴口被撑开的过程很淫靡,穴肉忽松忽紧,于是一股兴奋攀着另一股兴奋向上,他滚着喉结,碾摁阴蒂的大拇指越发用力,打圈按摩。
“不要”
冬旭就一下揪不动了,双臂耷落,酸软的麻感不停涌到脑子里,让她涣散,让她失力。
但一股气却闷在胸口。她气这样的他,气这样的自己。
“程锦给你做过吗?”他突然低语。
她立马地:“不关你事。”
陆泊暗着眼:“那就是有?”
力量悬殊下,她用尽全力都无法挣脱,只能口头上发气。
“有又怎幺样?”
这还是冬旭第一次这幺呛他。
为了程锦连脾气都变了,又想到程锦也这样疼过她,而他呢?他一下好笑,兴奋里就有了一种恨意,随着她的呜咽,双指一下狠狠地搓上阴核。
声音施压,指劲加重:“你说会怎幺样?嗯?”
冬旭瞬间佝偻了,大腿根发抖,像一把火烧在身上,又刺激又害怕,碎碎隙隙的酸胀感令她头皮发麻。
她撑着眼眶,看着镜中面无表情的他和脸色潮乱的自己,心头觉得好憋屈。
他凭什幺这幺生气?就好像她是他出轨的女朋友。
只是朋友而已。他凭什幺要用男友的口气来质问她?
冬旭搞不懂他。
她听着身后他轰隆的心跳声,与她的错拍,她又扭动地身体说放开我。
陆泊沉默了一会儿,抽出手,还真把她放下了。
夜空缥缈,暴雨。
雨声哗啦啦地砸下来,城市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