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就没办法了。
自作孽不可活!
看他们的命了。
秦桓和秦敏扶着吐了几口血的罗玉玲进了屋,医院的医生很快也赶来,把流血的罗玉烟接走了。
秦仁耀跟着医院的车,去医院照顾罗玉烟了。
偌大的秦家院子里,瞬间就只剩下顾向东,顾衡之,白奇和唐唯了。
四人尴尬站在喜庆的院子里,谁也没先开口说话。
唐唯抬眼看向脸色不太好看的顾衡之,问:“衡之,你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你没事吧?”
“我没事,只是可惜没喝到你的喜酒。”顾衡之惋惜道。
“不可惜,反正我们也没打算让你喝喜酒。”
不等顾衡之给出反应,白奇抢先站出来,挡在顾衡之跟前,警惕看向他们,“你们要干什么?”
唐唯略微转头,看了身边的顾向东一眼,又有所顾虑看向对面的顾衡之和白奇。
看了看秦家喜庆的婚宴现场,唐唯面无表情开口,“这里不适合说话,咱们换个说话的地方?”
白奇没应声,而是回头看顾衡之,征求他的意见。
顾衡之笑着点头,“好啊。”
几人离开了秦家,跟着唐唯去了她之前被烧毁的房屋那里。
天气阴沉,半空中还隐隐飘浮着一层薄雾。
凉风拂过,让四人同时紧了紧身上的外套,把手都插进兜里。
白奇不解看着房屋被烧毁留下的发黑痕迹,问:“你带我们来这里做什么?”
“别那么紧张,就是觉得这里适合谈话。”唐唯说。
陆宁和她的孩子是在这里出事的。
而顾衡之对顾家所有的憎恨和报复,也都源自于他的母亲陆琳,这里是最适合他们摊牌的地方了。
白奇:“这里哪里合适了?”
唐唯没回答白奇的问题,而是将视线落在房屋烧毁的痕迹上,幽幽开口,“曾有一个即将生产的女人,死在这场大火里。”
白奇皱紧了眉头,“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那个女人叫陆宁,是……顾伯父养在国外的女人,她长的和顾衡之的母亲十分像。”
说这些的时候,唐唯带着顾虑看了顾向东一眼,见顾向东面色如常,她才继续说下去。
顾衡之满不在乎勾唇冷笑,“你和我说这些干什么?”
“顾伯父很爱你的母亲,至少爱你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