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西城那幢小楼房便成了所有女工宿舍和饭堂,还请了两个人专门负责给员工们做饭吃。
陆霜让江正柏自己到处巡查,检验自己努力的成果,自己则陪着罗月娟一起聊天。
几个月不见,罗月娟已经完全走出了困境,心境不一样,状态也不一样了。
说起服装厂的近况,罗月娟忽又问道:“你什么时候回邮局上班?还是那工作不要了?”
“当然要,邮局的工作是准备养老的,至于厂里,我只需要设计就好了,没必要特意去厂里打卡的。”
聊了一会,陆霜好奇地小声问道:“你亲妈那边,现在怎么样了?你后来了解过没有?”
说起家里的事情,别人问起,罗月娟可能会翻脸。
不过,她知道陆霜是单纯的关心,没有嘲讽的意思,对她便大方地说了。
“了解过一些,听说我大伯那边的人过来闹过一场,不过,被我娘闹开了,赶回去了。”
以前乡下大伯二伯那边的人过来闹,罗母不愿意做坏人,总把所有的事和人都推给她。
自己则做好人,说她对乡下的亲戚冷血无情。
想不到,她们姐妹离开后,罗母也硬气了,利用舆论和律例把他们赶了回去。
不仅如此,连她娘家那边要钱,她现在也知道拒绝了,反正就是要钱没有,要命有一条,还寻机会找人把亲弟弟教训了一顿。
所以,以前知道有两姐妹兜底,她也可以做个孝顺父母帮衬弟弟的好人,反正累的不是自己。
现在知道没人给她养老,她也硬气起来了,平时赚的钱也不肯交出去了。
听了罗月娟说起的近况,陆霜不屑地嗤笑了一声:“雌竞到女儿身上,还真是服了她了,一把年纪也这般不知羞。”
“雌竞?那是什么?”罗月娟不解地问道。
“女人与女人之间的竞争,比美貌,比性情,比谁更受人欢迎,不过,一般都是同龄之间的竞争,很少听说有母亲把女儿当雌竞对象的。”
罗月娟听了她的解释,只觉得十分恶心。
两人聊了一会,江正柏转了一圈回来,陆霜便与她拜拜,去逛其他的东西了。
这回的年货的商品还不少,陆霜之前让江正柏找人订做的沐浴床,小推车,孩子玩的带数字汉字的积木,鲁班锁,儿童玩具车,毛茸公仔等儿童用品,也占了一个摊位。
陆霜好奇地看了江正柏一眼,江正柏承认是他建议的,陆霜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