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后你二人平起平坐,怎能委屈你,去讨好她?”
说着,祁晏初再次把秦若瑶揽进怀中,“你啊,就是太善良,容易被欺负。姜云染若是能有你一半懂事,我便也没什么可愁的了。”
借据的事,令祁晏初心头烦乱,有些心不在焉,恍了下神。
秦若瑶见他欲言又止,心头一沉,面上故作柔顺,“是有什么烦心事吗?”
那么丢脸的事,祁晏初难以启齿。
岔开话题,“都是些微末小事,不值一提,说件好事。再有两日,秦将军就该回来了。我已经禀报过母亲,会以聘妻之礼上门提亲。”
“真的?”
秦若瑶又惊又喜,更多的则是得意。
但想到自家府中的情况,她笑容微僵,眼神黯淡下来。
祁晏初看不得她这副怏怏不乐的模样,柔声道:“怎么突然不高兴了?难不成,是下人怠慢了你?还是谁惹你心中不快了?”
“都不是。”
秦若瑶抬眼,眸中泪光闪动,“只是想到了亡母,她若是还在,定会亲自为我操办婚事,嫁衣,嫁妆。不像现在……”
“父亲虽然疼我,但到底是个男子。又是武将出身,府里的情况一直都不太好。我倒是没什么的,就怕婚礼那日,被人轻看,影响了将军府的声誉。”
记得上一世,祁明月出嫁的时候,足足有八十六抬的嫁妆。
让京中贵女们好一番羡慕。
她偶然听说,那里面有一大部分都是姜云染填补上的。
这一次,绝不能便宜了别人。
心思百转,秦若瑶抹了抹泪,“不怕晏初哥哥笑话,我心里十分羡慕夫人。有那么一个疼爱她的祖母,为她操持,能让她风风光光地嫁进府来。”
提到姜家老夫人,祁晏初赞同地点点头。
同为武将之家,他也能理解秦若瑶的担忧。
自己想准备一份拿得出手的聘礼尚且不容易,还需贴补上母亲的嫁妆。
听说秦将军的亡妻,家世并不显赫,嫁妆怕也都是些寻常物件。
秦将军一向看不起那些黄白之物,手下没什么产业。
若瑶的嫁妆的确是个问题。
一旦太过寒酸,丢的不但是她的脸面,还有将军府的面子。
这件事,还需找母亲商议一下,琢磨出个办法来。
可他眼下不想提那些糟心事,笑笑道:“我还当是什么,这事你就别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