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这对贱人!”
皇后听完夏渊的话,又忍不住砸碎了一个茶盏,“这对姑侄当真是不要脸,一个两个爬上龙床。
一个才入宫的女子,竟被直接封了昭嫔,再这样下去,他崔家岂不是要让她坐上我的位子?
渊儿,若是让这崔芙得了陛下的恩宠,那我们又要被崔远山踩在脚下了。
你可别忘了,这些年,他是如何张狂得意,崔氏一族如今占据了半个朝堂。
若不是这段时日,本宫处心积虑拢住陛下,断了崔贵妃那个贱人见陛下的心思,你怎么能在朝堂上与崔远山分庭抗礼。
你一定要想办法,这个崔芙不能留,陛下若是被她迷惑,只怕后果不堪设想。”
“母后放心,儿臣这就去想办法,母后一定要记着,若是那崔芙过来拜见母后,母后一定要沉住气,切不可被她激怒,此女心机深沉,绝非如崔贵妃一般好对付。”
夏渊不放心的交待,毕竟嫔妃册封第一日,是要来拜见皇后的,他是担心以皇后现在的心境,很容易被她激怒,让她借题发挥。
“放心吧,母后在这宫中多年,这些女子的手段,我早就见惯不怪了,你先去办正事,母后会当心的。”
离开皇后的寝宫后,夏渊便派人通知了慕承诀,约他在京中的别苑见面,当夏渊一身微服出现之后,便马上有人将他领了进去。
“承诀,今日父皇册封了崔芙为昭嫔,此事你怎么看?”
一进去,夏渊就开了口,慕承诀看向他,“那日我见崔芙,并非察觉出什么异样。
而暗卫来报,昨日早朝之时,崔芙便已入宫,想来定是崔远山知道纵火案之事,徐天没有死,所以设下此计。
如今崔芙与崔贵妃,姑侄二人同侍君王,除非铁证如山,否则要想定他的死罪,恐怕不易。”
“你说的正是我所担心的,父皇竟是不顾九皇子安危,也要在崔贵妃殿中宠幸崔芙,想来定是对她十分满意,短时间内,我们恐怕无法对崔远山下死手。
而且我得到消息,今夜父皇还会去崔芙那里,母后为此也十分担忧,我如今好不容易才在朝堂与崔远山能分庭抗礼,只怕此番会彻底打乱我们的计划。”
“如今只能逼徐天开口了。”
听到慕承诀的话,夏渊立马看向他,“你可是有什么计划了?”
“刑部大牢被烧,徐天知崔相要将他灭口,可仍然迟迟不开口,无非是顾及家人。
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