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慕承诀说完,只见夏皇沉沉看向他,并没有立刻回答,而这时,崔远山上前一步。
“启禀陛下,臣认为此事万万不可。”
“哦?崔相何出此言?”
夏皇开口,崔远山继续道,“就算刑部纵火一事,是人为,但慕侯爷审案期间,发生这等事情,若是再将此事交给他,万一他出什么状况,那岂不是辜负陛下所托?”
“崔相国此言差矣,正是因为慕侯爷督办案件之事,出了这等事情,才更要交给他来调查,不然旁人会认为慕侯爷玩忽职守,那兵部尚书刺杀本宫一案,他日后如何再行审理?”
太子听到崔远山的话,立马站出来,“父皇,儿臣认为,既是慕侯爷提出要继续调查,就应该将此事交与他。
毕竟兵部尚书谋害储君一案与刑部大牢纵火杀人案,幕后指使恐是同一人,两案可并案审理。”
“太子殿下,事到如今,慕侯爷对此案,还没查出什么头绪,这又出了刑部纵火案,兵部尚书已死,人证已经没有,那还要如何查下去?”
崔远山再次开口,慕承诀上前一步,“崔相怎知兵部尚书已死?”
他这句话一出,崔远山不禁神情一顿,随即而出,“刑部大牢已经被烧干净,衙役全都死了,那徐天难不成还活着?”
看着他脸上的表情,太子却在这时淡淡勾唇,“崔相方才口口声声说本宫无凭无据,如今看来,崔相似乎凭空猜测。
从慕侯爷进入大殿起,句句并没有提过徐天死了,可为何崔相提起时,却是那般笃定?倒让本宫觉得那徐天之事同相爷有关了。”
夏渊一句话,让崔远山顿时脸色一变,“太子慎言,老夫当然希望储君被刺案查清楚,徐天是此案的关键,他没死,当然是好事。”
“既是崔相也觉得是好事,父皇,本宫认为,两个案子可交给承诀来办,还望父皇恩准。”
“陛下,微臣愿意找出幕后之人,还请陛下恩准。”
慕承诀也在此时开口,夏皇看向他二人,片刻后,这才开口。
“既是如此,那就将储君被刺杀案与刑部纵火案都交给慕卿,着大理寺和刑部一同督办,务必找出幕后之人,严惩不贷!至于徐天,如今身在何处?”
随着夏皇旨意一下,夏渊看向崔远山,眸中浮上淡淡的沉色,随后开口道。
“启禀父皇,徐天昨日确实是在天牢之中,只不过昨夜,慕侯爷连夜将他带往别处审讯,这才逃过一劫,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