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药方递到慕承诀手中,只见他低眸看了眼,随即开口。
“你所不知的那味,便是傀宝。”
“傀宝?是何物?”
楚婕怜凝眸而出,慕承诀便将自己在胭脂铺中所见,与方太医所说有关傀宝来历说出来,言毕,便见着楚婕怜眼中露出愕意。
“这世间竟还有此等邪药?这游坦部落究竟是如何得到这样诡异邪法的?”
“我派的人去西疆未归,恐怕是遭遇了不测,如今此药横行,且平民与豪绅显贵所用之药,皆有不同,但都是会令人吸食成瘾之物。
故而当务之急,是要尽快研制出解毒之法,婕怜,你既是能闻其味辨其药,那我能否拜托你一件事情?”
“爷有什么话尽管说,我与你早就一体,无需这般见外。”
“好,我想将你引见给方太医,由你二人共同研究解药,我想定能事半功倍。”
“只要能为爷尽份力,妾身自当尽力而为,况且方太医此番帮了我如此大忙,若我能替他分担一二,那是再好不过了。”
“好,如此,那我便将此事告诉给方太医,眼下这三日,你还需将这场戏演到底。”
“妾身但凭爷作主。”
听到楚婕怜这般说,慕承诀点点头,“那我先去料理府中之事,你且等我的消息。”
慕承诀说完,离开楚婕怜的苑子,片刻后,隧将所有人传到了正厅。
“今日妾奴滑胎之事,父亲已有决断。”
见到所有人到齐,慕承诀缓缓而出,当他说完这句话,便见着在场的人,每个人脸上都浮上不同的神色。
尤其是慕大姑姐,此时面如土色,整个人似是站不稳一般,而在她身边站着的慕欢和吊着一只手的慕彪,也是一脸忐忑。
“老爷说什么了?”
薛氏最先沉不住气,当她说完,便听到一旁已经回府的柳氏轻笑了声。
“姐姐怎么急成这副样子啊?难不成,还在想着姑奶奶一走,你这持家之权又能回来了?”
“你给我闭嘴,看你这副骚贱样,天天涂脂抹粉的出去鬼混,连老爷的死活都不顾了。”
听到柳氏这样说,薛氏叉腰便骂了过去,这柳氏她早就看不顺眼了,先前是碍于老爷总是对她宠信有加,她才没有撕破脸面。
如今她都要离开这侯府了,便什么难听挑什么骂,果然当她骂完,那柳氏的脸色瞬间难看起来。
“薛氏,你骂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