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上两件首饰,慕承墨又去了望月楼,点了桌好酒好菜,吃完之后,这才慢悠悠回府。
而此时楚婕怜已将鸳鸯荷包绣好,看着上面的鸳鸯交颈,她面颊微微发烫,也不知慕承诀喜不喜欢她亲手做的荷包。
“楚姑娘在吗?”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声音,楚婕怜面色一冷,赶紧将荷包给收了起来,走出内室。
崔婆婆被她吩咐去与管家对接花朝宴之事,此时还没有回来,她刚走出内室,便见着慕承墨已经走进了苑中。
透着三分酒气的脸上,看见楚婕怜的那一瞬,眼睛瞬间亮了亮。
只见她站在树下,阳光透过树影照在她的身上,一身淡绿色的衣裙,梳着简单的发髻,插着一支木簪,清新自然,宛如仙子般脱俗。
只是简单的常服,却与那些庸脂俗粉完全不同,更让人心猿意马。
看见慕承墨直盯盯望着自己,楚婕怜压下心中不悦,眸光冷冷的俯了俯身。
“妾身给二公子问安,敢问二公子今日又是有何要事?”
对上楚婕怜冷冰冰的语气,慕承墨有些不舍的收回目光,干咳了声后扬起下颌。
“我娘亲让我来问问,给我外祖和舅公递花朝宴贴子之事,楚姑娘问的如何了?”
听闻这话,楚婕怜扫眸而去,“二公子,此事我已经差人去和苏儿姑娘说了,但她并没有让人给妾身传什么话来。”
一听到楚婕怜将事推到了苏儿那里,慕承墨面色一顿,“不是让你去和爹爹说的吗?你去告诉苏儿那丫头,她不过是个下人而已。”
“呵呵,二公子这话是说笑了,苏儿姑娘是老爷的侍女,一向都是她来跟我传话。
如今老爷卧床养病,没有苏儿的允,我也是见不到老爷的啊。
倒是二公子,是老爷的亲子,此等小事,为何不亲自去找老爷说呢?”
楚婕怜这几句话,顿时让慕承墨一口气梗在了喉咙,他虽是府里的二公子,可谁人不知道,他如今的身份,却是连苏儿都不如的。
若不是这般,他用得着低声下气来这里。
但今日他是答应了娘亲,要有个准信儿的,于是压住了心里的郁气,将买来的碧玉簪拿了出来。
“楚姑娘太妄自菲薄了,如今你可是怀着救我爹爹的药引呢,又承掌了此次花朝宴,要想见到爹爹,那不是易如反掌吗?
前几日送姑娘的镯子,我见姑娘并没戴上,许是不太喜欢,今日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