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一番话落下,柳氏顿时松了一口气,连忙开口,“老爷,您听到了吗?妾身根本没有下毒啊。”
看着柳氏满脸委屈,薛严贵和慕承墨也是满脸诧异,明明就是中了轻微的毒,怎么会就成了寒证?
“你可查清楚?当真只是寒证?”
薛严贵不禁开口,只见大夫满脸委屈,“当真是寒证,老朽行医几十年,若是这点轻症都查不出来,那不是枉为医者了吗?”
“这不可能,小小寒证能差点要了我妹妹性命?”
薛严贵望向薛氏,“大妹,你说说看,方才你是怎么和我说的。”
此时的薛氏,听到大夫的话,也跟着一头雾水,仍然没反应过来,明明她吃的是杏仁果,自小她吃过一次,差点命悬一线。
当初大夫就告诫于她,这杏仁果有毒,不可过量服用,她吃之前,算准好了剂量。
只要大夫细心查看,便可以查出自己是中了毒,怎的却变成了现在这样。
若是自己没中毒,那便是诬告,加上当着大哥和柳氏的面,那她就再也翻不了身了。
但此时,她不能承认,只得白着一张脸,“大哥,我当时身子不适,呕吐不止,腹痛难忍,确是以为是中毒了啊。
这柳氏前几日到我房中,无端挑衅于我,还说那妾奴如今有孕,日后定会得老爷欢心,挑唆我去收拾她。
我当时没答应,于是将她骂了出去,今日我就遭逢此劫,故而便觉得有人想要害我性命灭口,我是真的不知情啊。”
薛氏半真半假的说完,一向心高气傲的她,如今这番柔弱的说出来这些话,倒让人生出几分信任。
而在场的人,除了薛严贵不知楚婕怜借腹生子之事,其他人可都清清楚楚,个个脸上顿时露出惊愕之情。
要知道,那腹中之子,实为药引,柳氏竟然想要害死那孩子,这是不想让老爷活着了吗?
果然,当薛氏说完,柳氏下意识看向了正堂之上的慕老公爷,只见他眼中迸出杀意,一下子慌了。
“薛氏,你少污蔑于我,我几时说过这样的话?定是你见污蔑我下毒不成,所以才编造这番话,挑拨老爷对我的信任,你好狠毒啊。”
为了自保,柳氏此时也顾不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撒起泼来,她牙龇目裂,恨不得置薛氏于死地。
“天地良心,老爷,这柳氏找我一事,若是有半句假话,让我天打雷劈,她就是想要落了妾奴肚子里的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