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身子染了寒凉,又连番着因为张管家到来之事马不停蹄,待事情办妥之时,楚婕怜便再也撑不住了。
被崔婆婆扶进内室之后,全身畏寒畏冷,明明才不过初秋,外面仍旧艳阳高照,她却瑟缩成了一团。
“贵人莫急,老奴这就去给您端药。”
崔婆婆替楚婕怜盖好被子,连忙小跑出去,不多会将药端了过来。
闻到那难闻的味道,楚婕怜强撑着接过,只是一口,便再也喝不下去了。
“婆婆,你先放下吧,我待会再喝。”
她皱着眉头,崔婆婆见她这般难受,只得将药放在一旁。
“那贵人好生歇息,老奴就在外面守着。”
她点点头,崔婆婆便退了出去,她这一退,楚婕怜便感觉到一阵晕眩,头一挨上枕头,便陷入到沉沉的昏睡中。
这期间,她全身一会如同被烈日烘烤,一会又犹如坠入冰崖,身上的内衫是润了又干,干了又润。
就这样在昏睡沉浮之间,睡的昏天黑地,直到感觉到有人轻轻将她托起,紧跟着有什么抵上她的唇。
难受极的她,连眼皮子也睁不动,而是眉头皱了皱,嗓音透着哑涩。
“婆婆,我难受。”
她声音夹杂着慵哑,整个人因为起了热,而脸颊浮上俏色,长长的睫毛覆于眼窝之上,颤动的像是小扇子。
慕承诀一手托着她的后背,一手端着药碗,望着她这副样子,喉结不禁滚动。
而这时,只见她约是被托着后背不甚舒服,于是动了动身子,整个人堪堪欲坠。
见到此情形,慕承诀手臂一用力,将她带进怀里,头枕于他的宽肩之上。
此时她身体火热,额头的温度透过他单薄的常服,烫的他眉头一蹙。
随后目光落在手上的碗中,一低头,将那药喝进口中,再一俯身,朝着她那张殷红的唇瓣上触去。
良药苦口,却在触上楚婕怜的唇时,慕承诀腔中传来一丝甘甜。
而那被渡药的女子,此时却是眉头皱起,因那药液,而绯唇微微轻启,丁香小舌十分抵触的想将那苦药推出去。
好不容易将一口药喂进去,慕承诀将剩下的药也一并喝进口中,再一次俯住她的唇。
如鱼戏清泉,慕承诀品尝着她口中芳泽,明明是极苦的药,却在这一渡一推之间,仿佛是变了个味。
他食髓知味,愈发贪婪,明明那药液已经尽数喂了进去,却还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