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崔婆婆这番话,再看她脸上的表情,楚婕怜没忍住掩唇而笑。
“婆婆,且不说这胭脂擦了能不能变成仙子,但倒是这胭脂铺背后的掌柜,却是个厉害的人。
能在这禹州用这小小的胭脂让这城里的贵人小姐们都趋之若鹜,这本事就不是一般的人。”
说完,她轻轻叹了口气,“只是不知道,我做的这胭脂,能不能入得了他的眼睛。”
“贵人做的胭脂,老奴觉得比他这店里的还要好上许多,我若是这掌柜,断不会舍了贵人做的这些。”
“崔婆婆你是因为这胭脂是我做的,才会这般偏心,那掌柜可未必见得会觉着好。”
楚婕怜边说边将三夫人给的那几例胭脂打开来,轻轻闻了闻,香味素淡,颜色娇艳,确实是上品的胭脂。
只是这胭脂再上品,也断乎卖不到百两银子一例,只能说这禹州城里的那些权贵,竟是比夏都还要富庶,那定安府贵为禹州的一方靠山,想来就更是富可敌国了。
“贵人,这些胭脂,老奴帮您放回去吧,时辰不早了,您早些歇息。”
“好。”
苑子里有了崔婆婆,楚婕怜再不像先前那般事事需要亲力亲为了,加上老公爷免了她的侍奉,她每晚睡的倒是比先前踏实了许多。
这一夜,许是白天想到了慕承诀,楚婕怜晚上竟是在梦里梦到了他。
梅园花海之中,他粗粝有力的大掌托承着她的娇躯,如潮水起承,绵延不休。
男人呼吸沉的像是那巍然不动的高山,而她在这呼吸中沉沦不止,低低浅吟。
几乎整整一夜,她在这如梦似幻中缠绵不绝,直到天亮的时候,才像是全身虚脱般缓缓苏醒。
身子软的如同真的经历了一夜的情事,楚婕怜清醒之时,想到昨夜做的那场春花秋月之梦,脸顿时如同天边的火烧云。
她竟是不知,自己会做这般不知检点的梦,将脸捂在被子里,好久才从这难以启齿的羞赫中平复下来。
“贵人醒了吗?”
当门外传来崔婆婆的声音,楚婕怜连忙从被子里钻出来。
“崔婆婆,你进来吧,我已经起身了。”
她拿起衣裳披起,崔婆婆从外面走了进来,看见她面色潮红,连忙走上前来。
“贵人这是怎么了?面色这样红,可有哪里不适?”
听到崔婆婆的话,楚婕怜又是耳根一热,连忙摆摆手。
“无妨,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