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突然想到什么,“对了,我似乎看到苏姑娘也下药了,她故意将涂药的烤鱼给了那三个人吃。从江二跑茅厕的频率对比来看……”
宋持低声笑道,“我们夫妻俩心有灵犀一点通,竟然下的药都是同一种。”
江一嘴角抽了抽。
王爷还好意思笑,你们两口子简直黑心配黑心。
第二天一早,苏皎皎神清气爽,精神饱满地走出舱房。
迎过来的三个男人,都面色不佳,脸成菜色,不过一夜,似乎全都缩水了一圈。
景湖最夸张,走路都晃晃悠悠的,似乎随时都敢倒下。
苏皎皎万分惊奇,丝毫不像是干了坏事的样子,
“哎呀,你们这是怎么了?好像生病了似的。对了,景江,昨晚不是你陪侍吗?后来你人呢?我等你等得都睡着了。”
典型的倒打一耙。
景江行了个礼,淡淡地说,“是景江失约了,只是昨晚突然身体不适,为了不影响郡主休息,景江就没再去打扰。”
苏皎皎继续演戏,满脸的失望,“哎,好遗憾啊,没人给本郡主暖床,真是无限空虚寂寞冷啊!”
苏皎皎不给他们说话的机会,紧接着问,
“今晚轮到谁了?本郡主等着今晚的伺候。”
景湖身子一抖,“请郡主恕罪,景湖身体抱恙,今晚没法子伺候郡主了。”
苏皎皎假装恼怒地跺跺脚,“我不管,人家今晚就要!”
三个男人的脸色齐齐一僵,然后同时争相跑向茅厕。
苏皎皎:……
她就下了两包泻药而已,他们仨是不是有点太夸张了?
东方若真被江二揍得满脸青紫,他臭美惯了,哪里允许人家看到他这副丑样子,干脆像个女人一样,头上戴了个帷帽,看着有几分搞笑。
江二站在苏皎皎身边,真诚地叹息一声,
“苏姑娘,哦不,郡主,昨晚王爷留宿在了苗思宁的房里,江一说,王爷折腾了多半夜。你说就苗思宁那么个平板板的身材,王爷怎能起来的兴致,哪来的那热乎的劲头?”
苏皎皎嘴角抽啊抽,好容易才把笑容憋回去,低着头,伤感地说,
“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宋君澜可能爱的就是她那股子要死不死的病秧子样。”
从茅厕回来的三个景字辈的男人,听到江二这番话,都若有所思。
苗思宁浅笑着走了过来,一夜没见,她似乎憔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