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在云离山,她年纪大了,现在已经很少离开云离山了。至于感谢……治病救人是大夫的本分,没什么值当谢的,您二老不用如此客气。”
商有道对她的话有些不赞同,“对尊师来说是本分,但我们来说就是天大的恩人。这样吧!芙蕖,你备一份厚礼,派人专门送到云离山去。不表达一番心底的感激,我这心里总是过意不去。”
张氏连连点头,附和道:“你祖父说得对,正所谓礼多人不怪,不管荣姑娘的师父需不需要,咱们该有的诚意必须得有。哦,对了,礼物要多备一份,也得给荣姑娘送谢礼,若不是她,芙蕖又怎么能认识她的师父呢?”
她其实并不知道自家孙女到底是怎么跟神医产生交集的,但既然那么多年也没有请到这样医术神奇的大夫,偏偏在孙女跟荣家定亲之后就有了这样的机缘,想来这份好运,就是眼前这位荣姑娘给带来的。
这样一想,她顿时对荣家这门亲事更满意了些。
跟荣家商议亲事的时候,儿子儿媳担心她因为那个庶女的存在,会从中阻挠,特意选了她和老头子不在京城的时候,给孙女定下了亲事。
回来后老头子大为光火,大概是觉得这件事情挑衅了他这个一家之主的权威。
可她却觉得没什么,因为她相信自己孙女的眼光。
芙蕖看中的人,那肯定错不了。
商有道也想到了这一点,他的心里有些释然。
他之所以会对长子擅自为孙女定下亲事感到生气,其实并不是觉得自己的威严受损什么的,而是那个荣家大公子是荣岱正妻的儿子,芙蕖若是嫁给了他,那不是光明正大地站在水云的对立面上了吗?
这件亲事敲定之后,水云回来哭了一回,说他不疼她,故意腌臜她。
他听得十分无奈。
他虽然对次女当初不听他的安排,非要嫁给荣岱做妾一事耿耿于怀,但她再怎么说也是他的亲骨肉,他怎么可能不疼她?
他是做长辈的,难道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儿孙斗得你死我活的,他会觉得很高兴吗?
为此,他整整几个月没有跟老大和老大媳妇说话。
直到大儿媳传出了喜讯,他高兴激动之余,也顾不得自己正在跟他们置气了。
现在回过头来看,还真是各人有各人的缘法。
芙蕖若不是与荣家长子定了亲,他的妹妹也就不会见到承明,更别说让她的师父给承明看病了。
比起长子的多年沉疴被治愈,次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