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打毛衣的营业员,小声说了一句,“泥腿子,穷讲究。”
刘名德动作一滞,继而又笑着接过了东西,嘴上还不忘说,“同志,谢谢你了。”
刘文梅看向那个营业员的眼神微冷,直接怼了回去,“主席同志可说了,劳动人民最光荣,没有我们这些泥腿子种粮食,会有你们这些那国家粮的人吗?”
那人显然没有想到会有人回嘴,看着周围的同事,面子有些挂不住,但又不能把看不起劳动人民的大帽子扣她头上,大声说,“你这小同志怎么说话呢,我刚刚可没有说你们。”
“对对,小同志,他们又说你,说她娘家兄弟呢。”旁边的一个营业员赶快打圆场,平时没有人反应还好,如果有人反应她们看不起劳动人民,她们也要被拉去重新学习,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没说就好。”刘名德故意板着脸,拉着刘文梅走了。
除了供销社,刘名德对着刘文梅比了个大拇指,“还是宝儿厉害。”
“爷,这些人都是你们惯得。”刘文梅虽然说了那营业员,心理还有些郁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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