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规规矩矩睡一夜。
不过在外人看来,她这个皇后很是得宠,因为一个月景瑞有半个月在她这里,十天在昭阳殿独睡,只有四五天会去后宫,但不留宿。
这已经成了后宫不成文的规矩,不是没有妃嫔想勾走他,只是每个这么做的妃嫔都被他打入了冷宫。
—————
宋慈安早就注意到裴悯手腕带着一串佛珠,和给自已的那串很相似。
“这串佛珠是何时来的?”她靠在他怀里,轻轻的摩挲着他手腕的佛珠。
裴悯原本摸着她秀发的手贼顿,“前几日偶然得来的。”
宋慈安定定的看着他,她不信。
“你是又去求的吧。”
“嘉嘉总是这般聪慧。”裴悯低下头蹭蹭她的发顶,语气宠溺。
宋慈安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摸着那串佛珠。
他一定有瞒着她什么,不过既然他想瞒着她,她便不去探究竟了。
夜里,裴悯听到怀里的呼吸声平稳后,低头吻在她的发顶,轻轻的把胳膊抽出来,穿好衣裳后,慢慢的退出房间。
“督主。”许褚一身黑衣站在暗处。
裴悯点点头,“走吧。”
………
京外昭安寺,
自从孩子出生后,裴悯每晚都会来昭安寺外跪拜。
一个时辰后,裴悯起身上马后,眼神忽暗,夹紧马腹朝着竹林中去,一旁的许褚也一脸严肃跟随其后。
竹林内,裴悯拉马停下,抬头看了看右侧,冷声道,“本座不欲沾染血污,若是不想死就滚。”
若是往日,他早就出手了,只是如今,他有了顾忌。
片刻后,动静不断,裴悯眸色狠戾,他这么久不动手,有些人是觉得他软弱可欺了吗?
“督主,属下来!”许褚说完抽剑而起,向着上空而去。
裴悯身影未动,只是朝着另一处汇力而去……
——————
裴悯走后,原本熟睡的宋慈安睁开了眼睛,眼里还带着一丝睡意。
她慢慢的坐起身,也没有点灯,只是呆呆的愣着。
她早就发觉裴悯不对劲,尤其是他身上若有若无的檀香味。
厂督府从未有过佛堂,白日里他除了公务便是看孩子。
如今她是想明白了,怪不得他这几日总是眉眼带着疲惫,她原以为是阿瑾和阿瑜闹腾导致的。
原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