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帅一声令下,正在收拾牌局的俩人直接站起来了。
“帅哥,你的事就是我们哥俩的事,我们哥俩跟你一起去!”
“妈的干不死他!”
两个狗腿子拍着胸脯表忠心,气势汹汹。
“还有我!”
一个留着寸头的中年男人,一瘸一拐的从屋里走了出来,“加我一个。欺负帅哥的兄弟,那跟打我脸有啥区别?”
他就是这家的主人赵健。
早年他在县城里跟着装修队干活,由于手不干净,经常趁装修的时候偷摸顺点家主人的东西。
一次两次的偷完没被逮着,他上了瘾,成天不偷点东西,手痒的厉害!
前年的时候,他偷手机被逮着了,差点被人打死。
最终他拼了命的跳楼跑了,虽然没被关进去,但把腿给摔断了。
打那之后,他再也没去过县城,一直在村里待着。
为了赚钱糊口,他打了几张麻将桌,在自家院子里摆干起了棋牌室。
一开始打牌不收费的时候,来的人还挺多的。
后来牌桌开始计时收费,他还抽百分之五的提成,村里人就不爱来了。
只有赵帅他们几个闲散无业游民成天过来玩。
每天保底一桌,最多三四桌。
赵健手痒的时候,也经常下场打牌,牌技还算不错,平均每天能落个五六十、七八十的,不多倒也饿不死。
赵帅是他的“大客户”,而且他这棋牌室,跟赌博沾点边边,村里人没来找他麻烦,也是赵帅的村长爹的功劳。
所以赵帅有事,他不想上也得上,面子上必须得过得去,不然以后没法混了。
“健子!好兄弟没毛病哈!”
赵帅扔给两个狗腿子和赵健一人一根烟,旋即看向了赵大壮,“壮儿,你去不去?”
干仗这种事,赵大壮不太愿意参与。
毕竟他爹是村治保主任,万一事闹大了,他爹的面子上过不去。
但仔细一想,村长的儿子不仅是参与者,还是发起者,那他还怕啥呀。
出了事还有村长顶着呢!
而且他感觉应该也干不起来,顶多是吓唬吓唬,讨要点好处。
如果顺利的话,甚至还能沾点周寡妇的便宜,揩揩油啥的,想想就过瘾啊!
办完事之后,那仨家伙估计还得摆一桌请客吃个饭。
摆在脸上的饭票,不吃白不吃